陶七妮享受這疾風的速度感,聽見熟悉的鷹唳聲,急剎車,濺起飛雪,停了下來,“傻鳥,你怎么來了。”
啾啾看見她那個激動啊!直接俯沖了下來。
“哎哎!”陶七妮趕緊退后,這太熱情了她可吃不消,自己這披風可禁不住它那鋒利的鷹爪。
陶七妮指指官道邊上的樹道,“樹枝,樹枝。”
啾啾聽話的落在上面,陶七妮走過去,伸手就能摸到它。
啾啾高興的在樹枝上亂蹦,結果樹枝上的雪,落了陶七妮一身。
“淘氣!”陶七妮嗔怪地看著它說道,晃了晃抖落了身上的白雪。
啾啾討好地蹭蹭她的手心,又銜著她的手指。
“行了,行了,知道你想什么呢?”陶七妮放開精神力,天地之間就這一人一鳥。
這鬼天氣無人出來,陶七妮將傻鳥喂飽了,才滑雪回了平陽縣衙。
到了縣衙才知道傻鳥所謂何來?
接到消息,姚長生加強了城防,也讓西山加強戒備,真是忙得腳不沾地。
晚上床榻上,姚長生趴在床上吱哇亂叫道,“疼……疼……妮兒輕點。”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陶七妮注入拇指的真氣一點點從皮膚滲入體內,打通他的穴道,強健筋骨,只不過這過程有些疼而已。
“你別叫了行不行,這樣會引起別人誤會的。”陶七妮小聲地說道,“你沒那么嬌氣的。”
“可是真疼,忍不住。”姚長生語氣盡是無奈地說道。
“咬著枕頭。”陶七妮下手絲毫也不手軟道,“這樣強身健體,整個身體仿佛被打開一樣舒展,你沒發現你睡的更沉了。”
“是啊!我睡的沉,都沒法跟妮兒卿卿我我了。”姚長生十分遺憾地說道,忽然說道,“妮兒你不會故意的吧!”
“是啊!我故意的。”陶七妮加大力度,就聽見姚長生嗷的一嗓子,“疼,疼,妮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呢!”
“咱不用馳援主上嗎?”陶七妮放松力道,看著他光潔的后背道。
“不用,咱的目的就是保護好錢袋子。”姚長生舒服的哼哼一聲道。
“也不知道這震天雷夠不夠。”陶七妮擔心地說道,“缺鐵啊!”
“足夠了,我們拿下薩姆野漢的時候,他手中的兵器脆的互砍就斷了,這些鐵器短時間內無法用,所以都寶貝的歸置好了。”姚長生笑呵呵地說道,“做震天雷,將燕軍打跑沒問題。”
“那就好。”陶七妮收手道,拍著他的后背道,“好了!”
“現在該我了。”姚長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黝黑的雙眸看著她。
“你現在不疼啦?”陶七妮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道。
“不疼啦!”姚長生緩緩的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