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廟堂之上勾心斗角，那是殺人不見血的刀，什么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地出來，對孩子下手也就不足為奇了，我干不掉你，我把你的子女給霍霍了。咱們比下一代。”姚長生眨眨清澈正直的雙眸看著他們道，“貪玩兒不想受約束，尤其是學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操練，枯燥無味。年輕人定力又不夠，被人勾搭著吃喝嫖賭，這人就廢了。”
楚九瞠目結舌地看著他，簡直是不可思議。
“別那么驚訝。”姚長生看著嘴不自覺張大的楚九道，“像這種事，你可以問郭大哥，他應該了解。”
“這事是真的，這個最容易，也容易成功。”郭俊楠清明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所以有些事情長輩們掰開了，揉碎了告訴你了，就沒那么稀奇了。越遮遮掩掩的，越容易壞事。”輕蔑地一笑道，“秦淮河上那些真是為了姑娘嗎？那是為了顯擺自己財大氣粗。”
“看來他們這兜里的銀子還挺多的。”楚九微微瞇著眼睛撓撓下巴道。
“哎哎！這話題扯遠了，”郭俊楠看著他們忙說道。
“那話題扯回來，朝廷窮的都快當褲子了，拆東墻補西墻，賦稅都收到孫子輩兒了，還收不上來。而這些巨商富賈，個個富的流油，富可敵國。”楚九清冷的目光看向他道，“這生意中有不少是海外貿易，攫取的暴利。”
“這個我有所耳聞。”郭俊楠眨眨如畫的眉眼看著他道，“主上想做這方面的生意，也是要養活軍隊這個吞金怪獸，沒銀子可不行。”忽然想起來道，“主上不是推行商稅了，沒必要親自下場吧！這海上貿易的話，既然是暴利，那稅就定的高高的。”
“呵呵……”楚九聞言笑了起來，看著他的目光越發的柔和。
“主上笑什么？”郭俊楠眨眨不解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我說錯了嗎？”
“沒有，說的對。”楚九笑著說道，他笑的是不愧是世家子弟，這格局和眼界是長年累月浸染和熏陶出來的。
“可是海上并不太平，就像是海盜叢生，咱們得保障咱們的人正經生意平平安安吧！”楚九明媚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郭俊楠聞言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很是意外的看著他。
“有這么驚訝嗎？”楚九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是很驚訝。”郭俊楠明亮的雙眸坦白地看著他說道。
“萬民，他們也是其中一員。”楚九目光平和地看著他說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郭俊楠聞言忙不迭地點頭道。
不止是郭大哥詫異，姚長生眼底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他考慮問題的初衷真的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