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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南漢王高掛免戰牌。
“主上,南漢王這是什么意思?不打了。”趙大江著急地問道,這玩意兒正打在興頭上,炸的真是好痛快,突然不打了,自然氣不順了。
“他們昨兒雖然損失不大,但是士氣被打擊的不小,肯定在想辦法,怎么才能打敗咱們。”羅天佑黑眸看著他們說道。
“他們能想出什么辦法?”趙大江冷哼一聲道,“不管什么辦法在咱面前都沒用。”
“不可以這么自大,南漢王實力還是有的。”姚長生聞言出聲道,心里在琢磨,那家伙又打算用什么辦法來對付他們。
不會蠢的又用鐵鏈綁著戰船吧!
“這千里眼看不見嗎?”楚九皂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們問道。
“看不見,距離太遠。”趙大江看著他們忙說道,“我們也不敢貿然向前查探,這湖面沒有任何遮蔽。靠近的話太危險了。”
“也別胡思亂想了,反正到決戰的那一刻就知道了。”楚九鎮定自若地看著他們道,心里也在嘀咕,那家伙又想什么陰謀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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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在十天后,南漢王撤掉了免戰牌。
冬至這一天,鄱陽湖上,陽光燦爛,陰沉沉的天氣終于迎來了紅日。
金鼓震天,南漢王和楚九相攜水軍對峙。
楚九率先發動攻擊,他親自坐鎮監軍督戰。
而攻了好幾次大獲全勝,可這南漢王的戰船太特娘的多了,滅了二三十艘,跟撓癢癢似的。
這煙波浩渺的鄱陽湖上,巨艦綿延十里地。
感覺仿佛怎么打都打不完似的,不是戰士們不英勇,而是這一個一個的炸,這震天雷和彈藥,火器,經不住這么消耗下去啊!
在不制止,火器就用完了,他們更加處于被動。
“主上,主上,停止轟炸。”姚長生上前攔著他道。
楚九也清楚的知道這樣不是辦法,放下手中的令旗。
“主上,現在只有火攻才能破敵。”姚長生擰著眉頭積極地說道。
“火攻,可你得靠近他孫子的船才能放火吧!咱們有奔雷車也不行啊!距離上達不到。”楚九眉頭緊皺看著他說道,“而且這火攻要考慮的因素太多了,沒那么容易。一著不慎還容易誤傷自己。”
外面箭矢如雨,炮石齊飛,打成了一團漿糊了,根本就無法看清戰事,就別想著分析后,再戰了。
楚九下令靠近了一線,看看戰場情況。
姚長生想也不想的展開雙臂阻止道,“主上萬萬使不得。”
這上前是看得清楚明了,可刀劍無眼,如果主帥陣亡了,這打擊將是毀滅性的。
“長生,不能親上一線,我們無法制定作戰計劃,就不能打敗南漢王,那么等待咱們的結局依然是個死。”楚九急得是團團轉,面對姚長生又不敢直接命令。
“咱有千里眼,不用靠那么近的。”楚九著急地看著他說道。
“這太危險了,萬一在他們大炮的射程范圍內呢?”姚長生說什么也不同意,“還有大少爺呢!大少爺怎么辦?”
“兒子。”楚九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兒子還在船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