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的想法很重要嗎?大哥不聽,那就是廢話。”唐秉忠不客氣地說道,“何必浪費口舌呢!”看著他勸道,“反正不管定都在哪兒?都有咱的地方住,也餓不死,就別瞎操心了。”
“你……你……”徐文棟真是快被他給氣死了,食指點著他。
“我什么?”坐在馬上的唐秉忠晃悠悠地說道,“我說的是實話而已,有些事該咱操心的咱操心,不該咱操心的就不操心。有這舒坦日子過,你還想啥咧。”
唐秉忠揚揚了馬鞭道,“走跟我回家喝酒去,讓我家月娥做倆下酒菜。”
兩人加快了些速度,很快就到了唐秉忠的家,將馬和韁繩直接扔給了門衛,兩人闊步跨進了家門。
唐秉忠看著行禮的小廝吩咐道,“去讓夫人準備幾個下酒菜,我要與徐二哥一醉方休。”
“是!”小廝領命行禮后,匆匆退了下去。
“走,咱先去書房。”唐秉忠領著他去了書房,讓小廝上好茶。
“徐二哥,你這是打算繼續在外面,還是回來呀!”唐秉忠黑黝黝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我是想回來了。”徐文棟想了想看著他說道,在外面雖好,自己說了算,可離大哥他們太遠了,這兄弟情誼可經不起這么遠距離消磨。
這次回來就差點兒跟他們說不上話。
“不過回來也得推翻大燕了。”徐文棟雙眸冒著綠光看著他說道。
“嗯嗯!該咱大展拳腳了,這幾年快憋死咱了。”唐秉忠擼擼袖子看著他激動地說道。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兵。”徐文棟純粹好奇地問道。
“那肯定大哥登基之后了。”唐秉忠想也不想地說道,“到時候還要來個討伐檄文!細數大燕的罪惡。”
徐文棟詫異地看著他,“你……”
“我怎么了?”唐秉忠眨眨黑眸看著他說道,“師出有名啊!戰斗檄文,鼓舞士氣。”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徐文棟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感慨道,忽然開口問道,“秉忠就不問問我有啥想法?”
“你說的是國都吧?”唐秉忠看著他點頭從善如流的笑道,“你想定都在哪兒啊!”
“當然是金陵了。”徐文棟想也不想地說道,“金陵繁華之地,又有長江天塹,又是六朝古都,在此定都多好。”
“那是你說的,得大哥同意才行。”唐秉忠端起茶盞看著他說道,揭開茶蓋,輕哆了一口。
“所以啊!咱倆一塊去說唄!”徐文棟目光熱切地看著他說道。
“別,我不去。”唐秉忠斷然拒絕道,“這事大哥有自己的考量,咱聽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