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俊楠看著程大奎身后人人都提溜著一串田鼠,“你們這是把人家老鼠洞給掏了。”
“對呀!咱們在去尋摸、尋摸,興許就靠這田鼠解決糧草問題。”程大奎笑容滿面的看著他說道。
“這田鼠都死了,去將他們燒了。”徐文棟食指點點他們手中的田鼠說道。
“哎!咱們烤著吃。”程大奎聲音洪亮地說道。
“大奎,我說的是將這些田鼠燒了,而不是讓你烤著吃。”徐文棟黝黑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為什么呀?這可是田鼠肉!咱現在正缺糧呢!已經斷頓了。”程大奎著急地看著他說道,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大奎,這田鼠不能吃,容易患上鼠疫。”徐文棟板著臉嚴肅地看著他說道。
此言一出,嘩啦一下圍著程大奎的兵卒給嚇得后退幾步。
“大奎你忘了咱們滅鼠來著。”徐文棟提醒他道。
“可這老鼠和跟田鼠不一樣吧!我那是餓極了,吃過田鼠。”程大奎挺直脊背看著他說道,“你看我沒事。”
“大奎你能把僥幸當做理所當然。”郭俊楠神色嚴峻地看著他說道,“萬一得了鼠疫,對咱可是毀滅。”
“這……”程大奎不舍的看著手里肥碩的田鼠,這可是肉啊!
“大奎這是命令,立刻馬上執行。”徐文棟毫不留情面地說道。
“那好吧!”程大奎他們將手里的田鼠扔進了火堆里。
眼睜睜的看著田鼠被燒的焦黑,刺鼻的燒焦的味道充斥在空氣中,真地很難聞。
楚澤元看著大家眼底是難掩失落,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篝火,有些人恨不得沖進火堆里將田鼠給扒拉出來。
士氣一直這么低迷可不太妙啊!現在最好糧食立馬出現在面前,可這根本不太現實。
楚澤元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忽然眼前一亮,激動地看著程大奎道,“大奎,大奎,這田鼠哪里抓的。”
“我們走了好遠,在野嶺上發現亂竄的它們,費勁兒抓著它們的。”程大奎有些沮喪地說道。
郭俊楠目光落在楚澤元身上,奇怪他問這么詳細做什么?這肯定有問題,仔細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怎么了?俊楠你忘了啥了?”徐文棟緊張地看著他說道。
“文棟兄,你忘了當年糧草緊張,咱抓田鼠的時候,發現它們洞里藏的糧食的嗎?”郭俊楠興奮的滿臉通紅地看著他說道。
“哎呀!”徐文棟一拍額頭道,“想起來了。”突然又搖頭道,“不對,這沒有人煙誰種糧食啊!”一下子情緒又跌到了谷底。
“有野生的。”楚澤元雙眸放光的看著他們說道,努努嘴道,“看那田鼠肥的,肯定吃的不錯。”
“不管有沒有咱拿上鐵鉗去挖挖田鼠洞就知道了。”郭俊楠積極地說道,看著程大奎他們道,“都別愣著了,拿上鐵鉗,帶路。”
“哎!”程大奎嗷的一嗓子,看著兄弟們道,“抄家伙。”帶著人下去了。
“這家伙不知道的還以為去打架呢!”郭俊楠聞言搖頭失笑道。
“這要是能從田鼠洞里掏出糧食來,那可真是太棒了。”徐文棟激動地搓搓手道。
“文棟兄別高興的太早了,咱們這么多人,掏出多少糧食,感覺都不夠咱吃的。”郭俊楠提醒他道,別希望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