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那些可都是御林軍,禁軍,難不成也拉不開弓,騎不上馬。”楚二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說道,“這可是正經的燕帝眼皮子低下。”
“這很稀罕嗎?武藝訓練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就他們沒有人監管,疏于訓練很正常啊!”姚長生理所當然地說道,“御林軍大都是世家子弟塞進去,老爺兵不是嘴上說說,是真實存在的。這里面有多少真才實學。”挑眉看著他說道,“不臨陣磨磨槍,怎么上戰場。”淡定從容的看著他們說道,“二少爺,耐心點兒,咱不用著急,急得是他們。”
“我是怕左都鈺等不及。”楚二少非常擔心地說道。
“你說的也對,不過咱做好準備了,他就是炸也不怕。”姚長生豎起食指看著他說道,“無論何時,絕對不能跟著敵人的步調走。”
“那應該怎么辦?”楚二少亮晶晶的雙眸輕輕晃了晃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說道。
“那就是,他打他的,我打我的,使敵人處處受制,空有優勢而無從發揮。”姚長生琥珀色的雙眸看著他不疾不徐地說道。
“嗯嗯!”楚二少受教的點點頭,忽然想起來道,“那咱們阻擊他們是不是還得手下留情啊!不然出手重了將人給打的無法求援可怎么辦?”
“說的對。”姚長生笑著點頭道,“得提醒兄弟們。”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場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所以啊!不著急,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磨,看誰磨死誰?”
“只希望早點結束,天氣是越來越熱了。”楚二少拿著大蒲扇忽扇忽扇個不停。
“城內可比城外熱多了。”姚長生挑眉看著他說道,“嫌熱的話去西山,那邊涼快。”
“不了,姚叔都不怕,我也不怕。”楚二少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說著拿起桌案上的茶盞一飲而盡。
跟著姚叔這幾個月真是比他讀這些年書都學得多。
最主要的是姚叔愿意教,那真是一點都不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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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長生猜的沒錯,城內現在在干什么?頂著烈日在訓練。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只是這槍讓燕帝很氣憤,從決定開始打劫姚長生的糧草。
心血來潮去看看自己皇家御林軍的戰斗力,結果沒把自己的胡子給氣歪了。
箭射不到靶上,手中的刀互砍,居然斷了,斷了。
而兵卒們手中的盾牌,被燕帝手中的青龍劍一劍給劈成了兩半,兩半。
“特娘的,你們平日里……”燕帝猛地剎住車,高高舉起的手放了下來,“回宮。”拂袖而去。
奸相和太尉文臣武將跪在大殿外,聽著殿內,乒乒乓乓的,被燕帝亂砸了一通。
砸累了,燕帝一屁股坐在龍椅上,微微瞇著眼睛,看著頂著烈日跪在外面的文臣武將。
每年從戶部撥那么多銀子用于軍需方面。
現在就給朕整的這些軍需物資,就這么糊弄朕。
錢都花哪兒去了?朕的銀子呢?猛然想起來城墻下,姓姚的說什么來著。
雁過拔毛,層層盤剝,燕帝閉上了眼睛一臉的灰敗,就這還天天給朕哭窮。銀子原來都到了自己的腰包里了。
燕帝在睜開眼,眼神前所未有的鋒利,騰了一下站起來,砰的一下又坐了回去,手握著青龍劍,指節泛白,緊咬著的牙齒咯咯作響,真想現在出去全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