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姚長生雙眉輕揚看著她說道,“難不成這天花也像水蠱似的。”倏地又搖搖頭道,“好像不對,你初來時,也沒擋住死亡。”
“天花只能防,像這樣嚴防死守,治療上沒有靈丹妙藥的。”陶七妮嚴肅地看著他說道。
“你現在告訴我,為什么你沒事?不怕天花。”姚長生充滿好奇地眼神看著她說道。
“因為我得過啊!”陶七妮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
“這不可能,你別逗我了,快說。”姚長生拉著她的手,手臂擺的幅度較大了一些,仿佛在撒嬌一樣。
“我在家讓自己得天花……”
“你瘋了!”陶七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姚長生爆喝一聲。
聲音大的把前面的隊伍給嚇了一跳,紛紛回頭看著他們倆。
“師父,姚先生。”何二楞擔心地看著他們兩人道。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走。”姚長生被他們給盯的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我和你師父有事商量。”
“沒事。”陶七妮給了何二楞一個安心的眼神道。
“那好吧!我們走。”何二楞目光在他們倆身上轉了轉道。
姚長生目送何二楞他們走遠了,視線落在陶七妮擼了擼袖子道,“現在可以告訴我怎么回事了吧?還有這天花是什么引起的?不接觸怎么會染上天花呢?”
“別緊張,別緊張。”陶七妮拍拍他的胳膊道,“你看我活蹦亂跳的,沒事!”退后兩步轉了個圈。
“你呀!這么危險的事情就敢在自己身上試。”姚長生無奈地看著她說道,“現在說說具體情況吧?”
陶七妮砸吧了下嘴,明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我在牛的身上發現牛痘,跟天花差不多……”
“這下子我明白了,我說為什么左都鈺能讓我們不早不晚的傳染上天花了。”姚長生恍然大悟地看著她說道,“起先我一直不明白,這天花他怎么弄到手的。”食指劃過劍眉道,“草原上最不缺的是牛。”
“風吹草低見牛羊嘛!”陶七妮黑得發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天花不僅危害人,同樣也襲擊牛群,幾乎所有奶牛都出過天花。擠奶姑娘和牧牛姑娘因為總是和牛打交道,感染上了牛痘,就具有了抵抗天花的防疫力。”
“那擠牛奶的姑娘為什么不會得天花?”姚長生滿臉疑問地看著她問道。
“誰說的,她們也得天花,擠牛奶的姑娘只會得很輕的天花和她得無生命危險的牛痘之間有一定的聯系。那水皰中的膿水起了保護擠牛奶姑娘的作用。”陶七妮清澈正直的雙眸看著他嚴肅地說道,眼神溫柔地能滴出水來。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姚長生吞咽了下口水道,這眼神灼熱的燙的自己心發顫。
“跟你說話不費勁兒,真好。”陶七妮漂亮的桃花眼盈滿笑意看著他說道。
“我可還生著氣呢!”姚長生板著臉看著她說道,只不過不太有說服力。
“別氣啦!”陶七妮嬌聲道,嫩滑的如剝了殼的雞蛋的肌膚此時臉頰紅紅的,仿佛在胭脂里滾了一滾,漂亮的桃花眼此時深情款款地看著他。
姚長生看著這樣的她,還怎么氣的起來,“你怎么做的?”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陶七妮雙眉輕揚看著他好心地說道。
“很血腥嗎?”姚長生緊張地抓著她的胳膊,上下打量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