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還是?”陶七妮遲疑地看著他說道。
“獨一份!”姚長生深邃的黑眸看著她說道。
“這……”陶七妮身體微微靠近他小聲地說道,“這合適嗎?這不是把你給架在火上烤嗎?”
姚長生放下手中的筷子,輕輕抓著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道,“沒事,別胡思亂想,這是天恩,咱接著就是了。”輕哼一聲又道,“至于他們有意見參我一本唄!”
陶七妮聞言搖頭失笑道,“他們腦袋發熱才會去再參你。”
“所以別擔心,皇上只想表達他對咱們的看中。”姚長生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說道,“從這些小事上關心更貼心。”
“這么任性、赤果果嗎?”陶七妮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
“他是皇上嘛!”姚長生笑呵呵地看著她說道。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陶七妮擰著眉頭有些擔心的說道,“這個不好說,到時候看你不順眼,厭煩了,往日的恩可都成了錯,甚至你呼吸都是錯。”
“不怕,守住本心,做好分內之事。”姚長生輕輕摩挲著她的手道,“吃飯,別胡思亂想。”
冬日里不好一直聊,這飯菜涼的快,麻溜的將飯菜吃光了,讓人收拾了飯桌。
“二楞住哪兒了?”陶七妮看著他問道。
“他有自己的府邸,不用擔心。”姚長生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道。
“有洗澡的地兒嗎?”陶七妮眼波轉了轉看著他問道,“在山上就我一個女人,不好提過分的要求。”
“有,他們燒著水呢!”姚長生站起來道,“我去讓他們準備。”
陶七妮痛快的洗了個熱水澡,一身水汽的回到臥室,看著盤膝坐在炕上的姚長生,“炕?”
“不稀奇,京城大多用炕取暖的,就連這皇宮也有炕。”姚長生挪動了下位置道,“坐!”
“這宮里的臥具不該是架子床,還是超豪華的。”陶七妮脫了鞋上炕,盤膝而坐與他面對面。
“有架子床也有炕。”姚長生輕笑出聲道,“反正房間多的是,不愁沒地兒放。”
“你不去洗澡嗎?”陶七妮燭光下的熠熠生輝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等著我啊!別睡。”姚長生從炕上跳了下去道,指指炕桌上的書道,“看看。”
陶七妮聞言笑著點頭道,“好!”目送他拿著換洗衣服離開,翻開了炕桌上的書,熟悉的字體映入眼簾,“這是情詩……”修長的手指劃過那些字跡:夜觀滄海晨望月,醒亦思卿,寐亦思卿;
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卿,坐也思卿。
落葉知秋,天漸微涼,盼重逢。
“這個……”陶七妮撓撓頭道,“跟他比起來,自己好像過于簡單直白,一點也不含蓄,還沒有意境。”
“怎么辦?”陶七妮沮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