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會這樣?”楚九心疼地看著他說道。
“也許是上輩子造孽太多了,給我的懲罰吧!”姚長生晦暗不明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上輩子造的殺孽太重了,只是為難妮兒跟著他不能當母親了。
“胡說,長生上輩子一定是好人。”楚九想也不想地說道。
好人?姚長生在心底腹誹道:自己可不算什么好人,惡人還差不多。
他說是就是吧!
“啟稟皇上,太子殿下,二皇子求見。”
“爹爹!”楚澤元和楚二少站在門外高聲喊道。
“進來。”楚九提高聲音道。
兩人跨過門檻走了進來,雙手抱拳道,“爹爹。”目光落在姚長生身上道,“姚相爺。”
“太子殿下,二皇子。”姚長生雙手抱拳拱手道。
“坐!咱們坐下說話。”楚九指指鼓凳道。
楚澤元兄弟倆搬著鼓凳圍坐了過來。
“你們兄弟倆上哪兒了?”楚九目光在他們倆身上轉了轉道。
“我們去天牢了。”楚澤元澄澈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其他人在鐵一般的罪證面前,無法狡辯。只有燕太子詭辯自己是無辜的,從小在宮中長大,干凈的很!”
“太無恥了。”楚二少不忿地說道,“他凈想著好處,不想承擔一點兒責任,天底下哪里有那美事。不是他爹奴役天下人,他哪來兒的榮華富貴。這時候把一切都推到他爹身上,真是不忠不義不孝。”
“隨他怎么狡辯都無用,下場注定了。”楚澤元微微轉頭看著他說道,“也就你還有心思跟他辯上一辯,我才懶得理他呢!果然在這宮里待的跟井底之蛙似的,天真的家伙。”
“咱也得讓他死的明明白白吧!”楚二少嘿嘿一笑道,“稀里糊涂的還真以為是因為他的出身容不下他。”忽然直起身子道,“爹爹,這些日子天天去天牢,那個燕太子思辨清晰,好像什么都知道,還有哪些文武大臣,都知道燕廷的癥結所在,甚至知道解決的方法,他們為什么就任由這船沉呢!”
“看他們跟咱對峙的這些日子雖然被咱氣的夠嗆,卻完全沒有絕望。居然還有章有法的。怎么國家給治理成這個樣子。”楚二少真是滿臉的疑惑,“就算起初不懂,這也是當世大儒教出來的,治世之道就沒學會嗎?”
楚澤元也是一臉地奇怪道,“他們什么都知道,也知道問題的癥結所在,但就是做不到。”
“就是!怎么都想不通。”楚二少隨聲附和道。
“就像咱的二少爺,知道讀書好,可就是免不了貪玩。”楚九好笑地看著他說道,“你說為什么?”
楚二少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心虛的不敢看他們。
“他們會,也懂!而且非常精通。”楚九面容冷峻地看著孩子們說道,“對于大燕來說,他統治的重心從來不是國富民強,而是為了防漢!防止咱強大,防止漢人百姓造反,甚至連家家戶戶做飯用的鐵制菜刀都不能擁有。可見他們有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