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瞄:“呦?還真長本事了,筑基啦?”
連意一把搶過自己的耳朵,用力揉了揉。
又見掌門師叔也在,連意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啊。
芙菲拽拽她的衣袖,朝她眨眨眼。
連意沒看懂師姐的意思,尋思了一會兒,也沒想透這些事。
剛想著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就聽見煥法閣的如喙掌門先發難了,他沉聲問他的徒弟:“沈蒙,怎么回事?”
他實在忍不住了,雖然他們四大宗門掌門已經碰過頭了,也明白這一次怕是進囿湖秘境之人估計有些損傷。
可是,憑什么他煥法閣損失這么多,這讓他臉往哪兒擱。
他一眼看過去,還剩三十多人?他可是一百二十個人送進去的。
他看了看其他三個宗門,無論是哪個,似乎都達到了半數。
沈蒙臉色也不好,他運氣不太好,一直沒遇到同門,哪里知道什么情況。
“喬石呢?沈蒙,你把喬石弄那兒去了?”啟松臉色變得鐵青無比,他幾乎眼神噬血。
世人只知道這個徒孫他很滿意,煉丹天賦頗佳,未來是要繼承他衣缽的,但,眾人不知道的是,喬石還是他流落在外的血脈后人。
他可就這一個拿得出手的血脈后人。
如今沒出來,死了?
沈蒙臉色由白轉青:什么叫把喬石弄哪兒去了,這是誅心之語啊。
“誰干的?!”元嬰中后期修士的赫赫之威攜裹在啟松的責問之中,呼和而出。
伴隨著他的怒音,幾乎只短了那么一瞬,一陣悅耳的鈴聲蓋過了啟松的聲音。
即便如此,這不到十分之一息的那一下,在場的煉氣修士均都宛若炸雷一般炸響在神識深處。
在場的所有出來的煉氣修士,那臉色都慘敗一片,有那重傷未愈的,好容易撿回一條命,被這么一傷,頓時又噴出一大口血來。
“啟松道友,你失了得意門生,這事大家也都不想發生,可是,你把氣撒在這些煉氣小修身上,那就不地道了,你不愛惜其他弟子不要緊,可這里還有你們煥法閣自己的弟子呢。”無上真君心情不大好,語氣難免有些皮笑肉不笑。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
先是開始被連意的事嚇掉半條命,畢竟任遙飛的事是宗里元嬰修士都知道的。
師兄妹許多年了,感情都不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點希望,不管怎么說,對于連意這孩子,宗內元嬰修士抱持的態度都是慎重的。
另外,因為武階和連家的關系以及他收的小徒跟連意關系好,對于連意本人,無上真君也是看自家后輩的心態。
好不容易,連意挺過來了,結果許義又調查出了那些事,最近居然又出現邪魔修了,而且還有邪魔修混入了囿湖秘境的小修之中……
結果,出來一看,死了確實不少,他們凌霄宗比其他三個宗門略好點兒,但滿打滿算出來了八十人,還有四十人也不在了。
正煩著呢,然后,啟松開始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