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銀子都買不到一顆的暖香丸被溫暖的婢女當零嘴吃了?!
大太太母女又氣又是眼饞,溫暖捧著茶盞,靜靜的看著熱鬧。
“假的?什么是假的?”
渾厚的聲音傳來,“門口沒人守著,我自作主張帶人進來了,大姑娘有客人,不必招待我,我——我把東西放好自會離開。”
紅袖挑開門簾,對著外面喊道:“白掌柜來得正好,大太太說我們姑娘虛榮,擅自偽造膳食坊的商標,你送來的東西也都是假的。”
白掌柜邁步進門,諂媚乖順無比向溫暖行禮,溫暖始終淡淡的,他也不惱,溫姑娘就該有此派頭。
他面對大太太時,端出貴人的氣度,大太太不由后退半步。
“這天下還有人敢假冒膳食坊的標示?”白掌柜身材挺拔,國字臉傲慢,“若是有假冒的,我都要懷疑這天是不是變了!”
膳食坊果然同隆承帝牽扯極深!
“太太沒見過膳食坊的好東西,并不奇怪,畢竟溫家其他人也沒資格吃。”
白掌柜身上每一個毛孔都透漏著對溫家人的輕蔑。
“你沒見過世面,胡言亂語,我不愿意同你計較,可你說大姑娘假冒標示,我送假給大姑娘,我忍不了!倘若惹大姑娘因此不見我,你丈夫這官也別做了。”
“——不,白掌柜息怒,你誤會了。”
大太太雖然吃驚白掌柜對溫暖的尊重,可此時不是刨根問底的好機會:
“暖丫頭快來幫我說說,我擔心你犯錯才說標示是假的,早知道你同白掌柜認識,我哪能懷疑你?
暖丫頭沒把我們當親人,才瞞著這些事,生怕我們占你便宜似的,溫家子弟齊心,溫家才能昌盛,你祖母常常掛在嘴邊上的話,你怎么就聽不進去呢。”
有些人總以為能用話語推卸責任,看似關心其實誣陷溫暖自私自利,不管家族。
“伯母確定燕窩是真的?”
溫暖放下茶盞,起身道:“借白掌柜馬車一用,我去趟靖南侯府,親口問問靖南侯,對我娘的深情,對小柔的好,是不是都是裝出來的,若是他虛偽別有所圖,我是要帶著母親同小柔回來的。”
“不——你不能去!”
大太太快給溫暖跪了,真真體會到狡辯沒用,“這事——兩邊燕窩都是真的,就是——”
大太太抬手給了溫雅一巴掌,把趕過來扶著她的溫雅打愣了,
“娘。”
“都是這丫頭做得好事,尋思著老夫人身子骨不好,需要上好的燕窩,暖丫頭還年輕,用差一點的燕窩無妨,便將給老夫人準備的燕窩同我從侯府帶來的燕窩換了。”
大太太避開溫雅控訴的目光,輕聲說道:“我想著這是你們姐妹對老夫人的一片孝心,也就沒阻攔,我也有錯,大伯母向你賠禮,此事是溫家的家事,等白掌柜離開,我壓著溫雅給你賠禮。”
“大伯母糊涂啊,你準備假燕窩給祖母吃,你這不是謀害婆母嗎?律法上,謀害婆母可是重罪,就算公主也得被處死,大伯母一旦被定罪,溫雅姐姐倒是不用怕有個像野村夫做妹夫,鄉間村夫都看不上她,更不會娶她。”
溫暖看大太太母女如同看智障一般。
溫雅捂著被打紅的臉,哭著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