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給昏君翻案的人被罵得太慘了,他想用事實瘋狂打罵他的人臉,攝政王有重生的金手指都沒斗贏李湛。】
【多了攝政王的金手指,也能更好對比前世今生的變化,讓我們看清楚上輩子乾元帝有可取之處,他看似昏庸殘忍的決定都有內情。】
【是不是打別人臉,我不知道,反正我臉腫了。】
“孩兒溫蜇拜見母親。”
易容成溫蜇樣子的人跪倒行大禮參拜,有意避開花娘,李湛笑道:“你自然點反而不會引起齊越的懷疑,你是溫浪養大的,今日之前從不知自己生母是她。”
“主子爺考慮得周全,我的兒快些起身,以后我的性命就交給你了。”
花娘睨了溫浪一眼,嗔怪感慨:“真不知你這榆木腦袋怎么被尹氏敲開的,年輕時尹氏是個美人,可我也不差,對你示好的名門千金很多,還有幾個追著你跑的,沒見你心動。
偏偏是尹氏讓你非要娶回去。”
溫浪抿了抿嘴角,又道:“王爺讓人把蜇哥兒的容貌做一些改變,我四哥——排行在四的義兄也有一根血脈留存,我安排他去了蜀南,讓蜇哥兒先假冒他。”
溫暖奇道:“爹還幫誰保留了血脈,一起說出來,長寧之戰慘敗后,您做了不少的事,就沒人注意您?”
“當時,武王力挽狂瀾光芒萬丈,靖南侯封侯,皇上被逼得去太廟反省,京城風云激蕩,朝廷清洗了一批人,留出不少的空閑官職,有心向上爬的人沒空再注意我。
而注意我的人,只想折辱我,我隨著了他們的心意,偷偷安排兄長的血脈。
我做得并不好,除了大哥,三哥,同四哥之外,其余的……我無能為力。”
溫浪眼角泛起潮意,“我做得不夠多。”
“別太過為難自己。”溫暖出聲道:“您就這么大能力,已經做到極致,您想補天,可你不是女媧娘娘。”
溫浪:自己一點都沒被安慰到。
李湛再次忍著笑,說道:“就按照溫將軍說得為溫蜇改換容貌,明兒,溫蜇你再進京同溫將軍相見,然后爺制造個機會,你同小紅認識,你就做爺身邊的侍衛。”
花娘笑意盈盈,壓著溫蜇低頭,“他能跟著主子爺真是天大的福氣,他若是惹事,主子爺盡管教訓就是,奴兒盼著他能有所長進,別學溫浪。”
“您將他放在身邊,是威脅我呢,還是隔開蜇哥兒同小暖?”花娘俏皮眨眼。
李湛轉身面對溫浪,”溫將軍隨著爺出去轉轉,在莊子上如何布防才顯得真實可信,總不能讓齊越的人輕易劫人,盡量留下更多的人。”
溫浪立刻來了精神,這事他在行,幫李湛就是幫他自己出口氣。
他阻止溫蜇弒父,自己卻想著親手砍掉齊越的腦袋。
花了整整一個時辰,溫浪將莊子上布防安排完畢,李湛仔細聽了溫浪的講解后,“溫將軍有空去爺府上轉一圈,看溫將軍的安排之后,爺府上需要重新布防。”
溫浪的出色軍事才華并非浪得虛名,李湛懷疑不調集幾百人攻不破這個小莊子。
“爺擔心花娘母子不值得齊越爆露所有埋藏下的暗棋,一旦很難攻破莊子,他們會撤走,再尋求機會。”
溫浪說道:“王爺不了解他,他的人損失不過半就劫走花姐姐,他未必相信,說不得一會兒,我還要……王爺提醒冒充溫蜇的人小心點,別死在我手上了。”
什么意思?
李湛有點糊涂。
半夜三更,莊子外被兩百多人圍攻,李湛面色難看到極點,京城附近,齊越在北蠻竟然還能調動兩三百人,這不是救人,這是打皇上的臉。
京城防御這么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