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嬌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余慶怎么了?”程媛站的穩穩當當的,方嬌和余慶的關系,明顯不是很親厚的兄妹關系。
再加上同父異母……
“我哥被警察抓走了,說是醫院有問題。”方嬌焦急的說著,道:“程媛,你趕緊去幫幫我哥哥吧。”
余慶被抓?
“為什么?”程媛鎮定的反問,余慶不是沖動的人,他繼承了醫院,醫院有問題,難道他被連累了?
也許,只是被帶去問話。
這般想著,程媛就更加鎮定了。
“當然是因為院長把壞事都按在我哥頭上了。”方嬌氣呼呼的說著:“院長太可惡了,看著我們年紀小,就欺負我們,欺負著我爸不在了,就把壞事全部都往我們身上甩,太欺負人了。”
方嬌的臉上還帶著嬰兒肥,鼓著腮綁子說話的樣子,就像是小孩子的吐糟。
程媛打量著她,說:“你不是討厭你哥嗎?他出事了,你應該很高興,怎么就這么著急呢?”
“誰討厭他了?”
方嬌看程媛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氣的直跺腳,說:“還說是我哥的同學呢,還叫我哥余慶哥,現在我哥出了事,你卻一點擔心都沒有,我哥真是看錯你了。”
“我就是一個學生,能幫得上什么忙呢?”程媛一臉無辜的看著她,一副好奇的樣子,說:“方嬌,按理來說,你爸爸的東西,給了別人,一個對你來說,幾乎是陌生的人,你就不生氣嗎?”
方嬌的臉色飛快一變,隨即道:“他是我哥,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以后就要靠著他呢,我為什么要生氣。”
程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直把方嬌看的心虛,她狠狠一跺腳,說:“你不愿意幫忙就算了,算我哥看錯人了。”
方嬌轉身就跑了。
程媛正準備給君南夜打電話,他的車,就已經穩穩當當的停在她的面前。
程媛果斷上車,一邊嫻熟的系著安全帶,一邊說:“君老板,你來得也太準時了,你怎么知道我這會出來?”
“因為我們,心有靈犀?”君南夜挑眉,利索的開車離開。
程媛拿著座椅上的小毯子,蓋著腳,就把方嬌來找她求救的事情說了,她問:“余慶那邊沒事吧?他才繼承醫院,估計連醫院的情況都沒摸透呢,這事和他沒關系。”
“這么關心他?”君南夜酸溜溜的說著。
“酸,太酸了。”
程媛好整以瑕的看著他,說:“君老板,我覺得不應該叫你君老板,而是君壇子,一壇子陳年老醋,酸啊。”
程媛渾身打了一個顫,就像是被酸到了一般。
“我是醋壇子,那你就是醋壇子里的酸蘿卜。”君南夜趁著路況好,看著她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不由的會心一笑。
“你才是酸蘿卜呢。”
程媛聽著這話,頓時不高興的扁了扁嘴,說:“你別岔開話題,余慶不會有事吧?”
“放心,例行問話。”君南夜不忍心她太擔心,他道:“身為醫院的最大股東,醫院出了事情,他不可能不被問話,醫院地下那個秘密的實驗室,里面的研究成果,倒是讓院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