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程媛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已不要慌,她先給陶安打了電話,陶安那頭挺嘈雜的,說:“南哥回房睡了,喝了酒,可能有點醉?”
“不可能,他剛剛和我說,半個小時后打電話的。”
程媛道:“陶安,你去他房間看看。”
第一次碰到她查崗,陶安還挺懵的,畢竟每次南哥出差的時候,程媛好像一點都不難受,兩個人也通電話,但,不像現在這樣,一定要好他接電話的。
“嫂子,我現在就去。”
陶安立刻就去君南夜的房間了。
程媛繼續想著去見君南夜,可惜,對方就像是手機一樣,都無法聯系。
君南夜,你到底干嘛去了?
程媛煩燥的起身,口渴的她起來喝水,心神不寧的她,將水杯都打碎了,收拾的時候,水杯直接割破了手,她也不在意,干脆擦干凈之后,接了水繼續握著玉佩了。
她沒注意的是,先前的傷口觸碰到玉佩,玉佩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血液從她的傷口一點點的吸入到了玉佩之中,原本晶瑩透亮的羊脂白玉佩,染上了絲絲的紅色,最后又變得澄凈透亮。
忽然,她就見了流光。
床上,空空如也。
“咦。”
程媛四處找著君南夜,卻是連人影都見不到,她著急了,想著君南夜,忽然就聽到了一個女生。
“君總。”
一個妖嬈的女聲響起,把程媛的雞皮疙瘩都喊起來了。
“南夜,今夜,你是我的。”
“其實我也不想用這種法子的,可惜,誰讓你對我視而不見呢?”
“我只能用這樣的法子了。”
女聲絮絮叨叨的,就像是在和人說話一樣。
程媛坐在空蕩蕩的床上,原本君南夜躺的地方,現在被她坐著,她揪著被子,喊道:“君南夜,你快醒過來!”
“你要再不醒過來,我就不理你了。”
她的聲音很大,在流光里回蕩,最后,卻是沒有半點的回應。
“叩叩叩。”
“南哥,你睡了嗎?”
陶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程媛激動的道:“陶安,你可要給力點!”
“鐘小姐?你怎么在這?”陶安正琢磨著是不是該找前臺拿房卡的時候,就看到穿著一身真絲睡衣的鐘曼玲出來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他都不敢直視。
“怎么,南夜讓我和他在一起,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了?”鐘曼玲的聲音里都透著嫵媚,她直接關門道:“南夜睡了,別打擾我們。”
“等會。”
陶安直接用腳抵著門,朝著屋子里喊道:“南哥,你睡了嗎?”
“陶安,你什么意思?”鐘曼玲眼眸一瞇,目光凌厲的看著他,手指夾著房卡道:“這張房卡,是南夜親手交到我手里的,不然你以為我怎么進的房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別人。”
“南夜喝了一點酒,想要和我春風一度,怎么,你這個做下屬的,還要管?”鐘曼玲目光不屑的看著陶安,提醒道:“記住你的身份,什么該管,什么不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