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搖頭是什么意思,是打算寧死不屈呢,還是打算按照我說的老實去交代呢?”
見柳玄妙這么說,笑笑掙扎著想要說出什么,但由于她的嘴巴被抹布給堵著,導致她什么也說不出。
眼看著她著急的汗都出來了,一旁的賀戈這才開口說道,“先把她嘴里面的抹布給拿出來,看看她怎么說。”
見賀戈這么說,柳玄妙在猶豫了一下后最終還是按照賀戈說的把堵著笑笑嘴巴的抹布給拽了出來。
抹布一被拽出來,笑笑就立馬去干嘔,等干嘔完畢后,她又開始咳嗽。
差不多在一分鐘后,笑笑這才安靜了下來,“我沒打算寧死不屈,你們想問我什么,我都會老實交代的。”
笑笑的態度讓柳玄妙和賀戈很是詫異。
見到柳玄妙這樣,一旁的笑笑咧嘴笑了,“是不是很詫異于我的配合?”
對于自己的詫異也沒有什么隱藏的,所以柳玄妙很是坦蕩的說道,“沒錯,的確很詫異,按照理論來說你不應該是寧死不屈才對嗎?”
“寧死不屈?你在開玩笑嗎?”,笑笑略帶嘲諷的說道。
她這個表現在柳玄妙是看不懂了,“為什么說我在開玩笑?”
見柳玄妙這么說,笑笑這才說道,“你該不會以為你房間的紙條是憑空出現的吧!”
笑笑這話一說出口,柳玄妙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張紙條是你給我的?”
柳玄妙的話讓笑笑很是得意,“沒錯。”
“既然你跟我是一伙的,為什么你不早些把這里有問題跟我說呢?”
見柳玄妙這么問,笑笑這才說道,“因為我也無法確定有沒有人盯著我,所以我不敢冒然暴露。”
笑笑的話讓柳玄妙也是恍然大悟。
在確定了笑笑跟他們是一伙的后,柳玄妙就上前給笑笑松綁,但卻被笑笑阻止了。
“別,這樣挺好的,等你們跑了,我還要拿著這些勒痕去博取他們信任呢。”
見笑笑這么說,柳玄妙這才放棄了給她的松綁的想法。
“現在你能跟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啊!”
眼看著柳玄妙和賀戈全都一臉的期待看向自己,笑笑這才說道,“好,那就先從你們的失憶說起吧!”
“你們現在其實是在一個游戲里面,只不過這個游戲跟你們普通的認知的游戲不一樣,這里的游戲只有贏了才能活下來,要是輸了游戲則會死去,至于你們失憶,也不過是這一關游戲的設置而已,等你們逃離了這個村子后,你們的記憶自然就會恢復了。”
見笑笑這么說,柳玄妙和賀戈都很是吃驚,但除了吃驚還有一種原來是這樣的感慨,怪不得他們覺得這里處處都不對勁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是游戲里面的玩家對吧!”
賀戈的話讓笑笑點了點頭,“沒錯,不過玩家也是分等級的,你們是這個游戲的資深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