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吃過了飯,大家分散開,三三兩兩,各自向城東村去。
岳帆穿上西裝皮鞋,還背了個大公文包,打扮的像個外地來出差的公務員,坐公交向車站去了。
老虎和梁超一幫,高崎自己走。
在街上走著,路過一個土雜店,高崎就走了進去。
他看見土雜店里,倚在墻邊的搟面杖了。
搟面杖有長有短。他拿起一根半米多長的來,在手里掂了掂,問店老板:“這是什么木頭做的?”
店老板告訴他:“柳木,買回去使一輩子,保證不帶壞的。”
高崎就點了點頭:“我買兩根。”
付了錢,高崎把兩根搟面杖都別在后腰里,用外面穿著的工服蓋上,出了店門。
店老板望著高崎的背影,半天搖了搖頭。
他都賣大半輩子搟面杖了,還沒見過有這么拿搟面杖的呢。
高崎到了那個足療店不遠處的時候,哥幾個大多都到了,分散在足療店周圍。
老虎和梁超在街南面,站在一幫圍坐在一起打麻將的老頭后面,看他們打麻將。
趙迷糊帶著三個弟兄,在一家小酒館里要了酒菜喝酒。
一切,看著都挺正常。
高崎卻知道,這些外省人在街中段還租了一個院子。那個院子里,住著十幾個二十到三十歲的男人。他們平時白天在屋里睡覺,晚上出去溜門撬鎖,做盜賊的生意,都是些亡命之徒。
從街中段到北頭,挨著北頭的足療店不遠,有一段比較寬敞的地方。高崎就在那里,找了個不顯眼的角落,蹲了下來。
一個小時之后,岳帆背著大公文包,遠遠跟在一個中年女人后面,從一條小巷里繞出來,進了足療店的大門。
老虎和梁超看見了,從街南頭一前一后隔著兩三米遠,慢慢走了過來。到了高崎坐著的地方,看高崎一眼,就繼續往前走了。
路過足療店門口,他們也沒有停留,直接走了過去。
兩個人跟著岳帆久了,都有經驗,知道怎么不引起別人的懷疑。
而在小酒館里喝酒的趙迷糊四個人,并沒有動地方。
時間不大,足療店里走出來一個年青女人,到對面一個小巷子里,進了一個小院。
這是岳帆在足療店里,挑好了需要的女子。那女子先去對面巷子里的小院,岳帆一會兒就會跟過去。
他們故意把這個事搞的如此神秘,被騙的人反而更容易相信,這是真的。
他們就是靠這個辦法,蒙騙了許多的受害人。
小巷子里偏僻,倒更容易讓這些人實施犯罪。
果然,一分多鐘以后,岳帆也從足療店里出來,去了先前那個女子去的那個小院子。
又過去十分鐘,街中段那個院子里,就走出四個壯漢來,向著岳帆進去的小巷子去了。
他們直接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