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副主任就瞪眼看著他問:“你這是夸我呢,還是罵我呢?”
岳帆滿臉寫著誠懇說:“絕對是夸你,發自肺腑地夸你!”
曹副主任就搖搖頭說:“你們呢,還是見識的太少。跟你們說實話吧,我是因為業務能力強上來的,屬于業務干部。我們主任才是專門從政的干部,雖然對業務一竅不通,可那掌握政策的水平,比我高明著可不止一倍兩倍。就我這水平,還差的遠呢!也就是和你們開開玩笑還行。真到正事兒上,我還且得好好鍛煉呢!”
高崎聽了,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真要像曹副主任說的這樣,這干部的水平,得有多高啊!那他們這些普通百姓,在干部們眼里,豈不是和傻子一樣,甚至不如傻子了?
如果劉群生們的水平,不要說比得上正主任,就是如這位曹副主任一般,以孫繼超們這些凡人的本事,怎么可能斗得過?
如果論級別,劉群生是正處級。曹副主任,僅僅是副科級呀!
看來,不要說與整個唐城量具斗,就是單獨和劉群生斗,也是毫無希望的。
這個事情,還是算了吧,好好地和陶潔過自己的幸福日子,才是他應該干的。
這時候,就聽岳帆問曹副主任:“那你的意思是,高崎說的這個事情,你能給幫上忙了?”
曹副主任沉思一下說:“我只是這么聽高崎說,肯定不行。”就轉過頭來,對高崎說,“你哪天有時間,把你說的那些材料給我送過去,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才能確定能不能幫你。”
這時候的高崎,其實已經打退堂鼓了。
可這事兒是他求著人家辦的。這會兒人家主動要求幫他了,他也不好說不辦,就干脆死馬當活馬醫吧。
他就答應說:“行,我改天給你送過去。”想想就又說,“這事兒曹副主任你能辦就辦,不能辦,也不要太為難了。”
吃過了飯,高崎和岳帆,又陪著曹副主任去盛世大舞臺看表演。看一會兒表演,就去了三樓。
那上面有單獨的房間,也是用來表演的。只不過這表演是給單獨幾個另外花錢的人看的,內容少兒不宜。
高崎不能不陪著看,也就僅僅是陪著看。表演結束了,早已過了午夜。
岳帆和曹副主任各自挑了自己中意的姑娘,高崎就偷偷塞給岳帆兩千塊錢,讓他待會兒結賬,自己推托家里有事,先行離開了。
岳帆本來不想要高崎的錢,可高崎還是硬塞給他了。
岳帆花錢大手大腳,掙的永遠沒有花的快。高崎收入比他高的多,也不亂花錢。
這個錢,他就不能讓岳帆掏了。
高崎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子夜一點了,陶潔早就睡了。
他也自覺,悄悄去洗了澡,在客廳里坐著,等著頭發也干了,身上沒了酒味,這才悄悄摸黑上床,在一邊躺下,盡量不碰到陶潔。
剛剛躺下,就聽陶潔問他:“喝到現在才回來,又喝了多少啊?”
高崎說:“主要是說話,沒喝多少酒。不信你聞聞,我身上沒酒味兒。”
陶潔就哼一聲說:“你都回來一個小時了,又洗又涮的,有酒味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