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麗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就問他說:“你是不是想他在外面有人,讓我抓他這個過錯啊?”接著就說,“這個我早就想過了,一個大男人,又沒什么毛病,怎么可能要的次數這么少?
不過像他這種無賴、酒暈子,誰瞎了眼肯跟他?過去我也懷疑過,還花錢專門找人調查他,抓他這方面的證據,沒抓著。他外面沒有人,這個我心里有數。”
高崎淡淡一笑說:“咱們想的不一樣。這事兒就這樣,我去想辦法,不行我會告訴你,咱們再另想辦法。你先忍幾天,要盡量裝的什么事都沒有,和平常一樣。”
說完了,就站起來要走。
“哎,”胡麗麗就喊住他問,“你還沒告訴我你準備怎么干呢?”
高崎說:“我只是有個大致想法,還得和岳帆商量一下,干這個他比我內行。”
聽說高崎要去找岳帆,胡麗麗就不言語了。
他去找岳帆商量,自然是要用混混那一套,說不定是讓岳帆揍他。
只要他答應離婚,揍死他都活該,她才不心疼。
看著高崎要走,她突然又想起什么來了,又喊住他問:“你不說找我有別的事兒商量嗎?”
高崎原來是打算和她商量聚香坊的事情,這時候胡麗麗心情不好,說這個就不是時候了。
“那個事不急,改天再說。”
說完這句話,他就把胡麗麗留在那里,頭也不回地走了。
外面大街上的雪,到了中午太陽老高的時候,才開始慢慢融化。天氣依舊很冷,店里顧客也不多。
胡麗麗昨晚和老公吵架吵到很晚,吵完了架,心里難過的要死,根本睡不著。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惦記著早上還要上班,才多少迷糊了一會兒。
這時候,和高崎說一上午話,心里好受了許多,困意也就上來了。
高崎走了以后,她見沒有人上樓來,就在沙發上躺下,蜷在那里,慢慢睡了過去。
陳春梅上樓來,看她睡著了,就進更衣室,把她的大衣給她拿出來,蓋在身上,然后就又悄悄下樓,囑咐幾個店員,沒事盡量別鬧動靜,也別上樓,經理在樓上睡覺呢。
中午的時候,照例是蔣師傅那邊送午飯過來,大家在樓下吃飯。
陳春梅再次上樓,喊醒了胡麗麗,讓她起來吃飯。
胡麗麗感覺自己沒睡多一會兒,這時候困的要死,就說自己不吃了,昨晚家里有事,沒怎么休息好,要休息一會兒。
陳春梅知道分寸,也不多說,幫她蓋好身上的大衣,下樓去了。
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胡麗麗還沒醒,高崎回來了,身后跟著岳帆、梁超和老虎。
高崎說話的聲音驚醒了胡麗麗,她從沙發上坐起來,就看見岳帆他們了。
“帆哥過來了?”她站起來打招呼。
高崎就說她:“他比你小不少呢,都是自家人,別叫他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