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
兩人忙跑上去迎接。
從飛舟法器上下來四個人,領頭的中年人長著一張驢臉,頭發披散開包著頭,就像玉米棒子成精了。
他就是那二人口中的師叔,筑基期修士袁德明。
袁德明沉著一張臉,神識在整個山頭上掃過,臉色越發陰沉了。
“師叔,野狼幫似乎被滅了,這里被燒成了一片白地,我們正要回去匯報給師叔您呢!”
王師兄急切的說著自己所知道的信息,把自己從這件事兒中摘了出去。
“我知曉了。”袁師叔應了一聲,回頭與一個身材高大的凡人說道:“劉虎,把野狼幫之前發生的事情,再詳細的說說。”
王師兄見到這一幕,就知道這劉虎肯定是個知情人,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找來的。
他也不好去問那兩個袁師叔的弟子,就只好在一旁默默的聽著。
毒殺宗門派來的修仙者,挑起兩幫的斗爭,坐收漁翁之利。
或許得知他們要來,在數天前就解散幫派,還特地把這里燒成了一片白地。
只見袁師叔的臉色已經沉的能滴水了,顯然是惱怒萬分。
殺了駐守幫派的修仙者,其實也不算什么大事。每年在門派外面出事兒的修仙者不在少數,難道門派要為每一個死去的弟子都報仇嗎?
不可能的,除非身后有靠山要嚴查的,或者關系到宗門聲譽,必須做出個姿態來的。
像駐守野狼幫的那個矮子,勉強算是關系到宗門聲譽。如果碰上了就順便料理了,如果逃走了,懶得追查發一道通緝懸賞就行了。
可是坐收漁利把幫派占領了之后,得知他們前來,先把幫派解散了,再把總部燒成一片白地。
明顯,這是在挑釁他們天狼門。
而且嚴重的耽誤了他們選拔仙苗的行動,估計還得多折騰一段時間。
袁師叔的惱怒不僅僅在此,還有一個更深刻的原因——曾經的賭約。
遠處一架猶如凡俗世界的馬車,竟然在天空中前行。
拉車的白馬肋生雙翼,四蹄飛奔,轉眼間就拉著馬車到了近前,落了下來。
車上下來五人,被環繞在中間的中年修士,國字臉,面色蠟黃,一見面便道:“老袁,看來你我兩家誰也沒有落好,都被那個姓齊的小家伙耍了呀!”
國字臉的中年修士趙金雄,是洪武幫身后的修仙宗門洪武宗的修士,此行的職責與袁德明是一樣的。
他也是到了洪武幫的幫門總舵,發現整個幫派都沒有了,了解完情況便匆匆趕來。
不管之前是誰打誰,現在兩個幫派都被解散了,連人都找不出來幾個,可算是同病相憐。
稍作寒暄,兩人的心情都稍稍的好了那么一些。畢竟不光自己這么慘,也有別人跟自己一樣慘呀。
袁德明詢問道:“老趙,事到如今咱們之前的打賭該怎么算,算是平手吧!”
“當然。”趙金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