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懷疑自己再和這兩個家伙相處一段時間,自己會不會瘋掉。
隨后蘇沫便不看段飛蓬,而是將注意力放在唐九邪身上,慢慢的走近她,同時說道:“九邪,我沒有其他意思的,就只是單純的問一下,你不要多想。”
唐九邪:“您不會覺得我很沒用嗎?”
蘇沫:“當然不會。”
唐九邪:“可我質疑了您的決定,沒有第一時間去執行。”
蘇沫:“這不是一個問題,我既不是獨裁者,也不是封建地主。”
唐九邪:“可我已經追隨于您。”
在唐九邪的認知中,追隨者就是必須無條件貫徹落實自己追隨的那個人的意思,哪怕和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和。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追隨者。”唐九邪顯然十分懊惱。
即使已經明確了蘇沫不會因此而責怪或者責罰她,唐九邪也感到非常自責。
蘇沫看到兩眼望天發呆的段飛蓬,靈機一動,說道:“這又有什么關系呢?看看段飛蓬,他可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么,在這一點上,我還是希望你能向他學習。”
本來蘇沫對于段飛蓬和唐九邪這兩個死皮賴臉要跟著她的跟班,定位就是朋友,未來可期,有足夠的培養空間而且可以信任的那種,而不是一方高高在上,另一方身處塵埃。
因為她深刻的知道,后者的這種關系是非常不穩固而且不靠譜的,只有共同經歷無數考驗之后還留在身邊的朋友,才有可能是自己能夠放心用后背面對的人。
“我會的。”
唐九邪愣愣的說。
這會子她正處于強烈的自責和自我否定中,無論蘇沫說了什么,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甚至立即執行。
對于唐九邪的這種心理,蘇沫大約也看得出一些,因而她也沒有繼續說什么,而是走到段飛蓬身邊推了推他:
“帶了手提電話沒?借我打個電話。”
“電話?”段飛蓬雖然不解加疑惑,但手卻已經從兜里摸出來一塊黑色長方形物體遞了過去。
蘇沫接過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請問是幺幺零嗎......”
花里扒拉說了一大堆后,電話里傳來一句對蘇沫而言非常美妙的話:“好的,這邊您的正義舉報已經生效,我們將立即安排行動小組過去進行調查,請您在原地保持不要移動。”
“好!”話音剛落,蘇沫就把電話掛了。這個時候,蘇沫顯得異常現實——她看起來像個傻子嗎?烈日炎炎下在烈日下保持原地不動暴曬?鯉魚王曬日光浴嗎?
就在她轉身準備走的那一剎那,唐九邪回過了身來,突然開口道:“等等!呃......我是說,現在還不能走。”
“為什么?”蘇沫疑惑,不解。
段飛蓬:“這就是孤陋寡聞了吧?咱們種花家的有關部門啊,在現實生活中因為各種原因,效率可能比現在網絡上的里看到得更快,如果有關部門的人到了,而報警的你卻不在,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這話可不算胡掐,是真有其事兒,這個網絡上和前些時候的報紙都有報道過——受害者報警,有關部門達到后因找不到受害者,最后差一點就被嫌疑人給跑了。
從那以后,相關的文獻就都有了一些調整,這里面就存在一個報假警、浪費公共資源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