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至雪清河的身旁,彼岸花當即聽見那道熟悉的聲音。
“師、師傅?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眼見彼岸花的到來,雪清河連忙小跑而至,并對彼岸花上下其手,來驗證是否本人。
彼岸花是不是本人,雪清河不知道,可雪清河是不是本人,彼岸花卻已心有定數。
想來這世上的一切師徒,也只有雪清河一人會如此不尊重師長了吧,究竟是她太溺愛“她”,還是“她”太放肆她啊。
“好啦,別鬧了,還有人看著呢。”
一把抓住雪清河的嫩手,彼岸花頗為無奈道。
雖然她并不是很在意所謂人類的目光,可終歸還是有些不自在,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可這也太詭異了吧!”
雪清河將手抽回,隨即面露驚訝,不可思議道。
她分明記得,師傅還處于閉關的狀態才對,就算出關,也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啊。
“有什么詭異的,徒弟受到威脅,師傅理應出現,這才是正常的關系吧。”
彼岸花輕刮一下雪清河的鼻尖,笑顏道。
雖然,此時的雪清河依舊是以男裝現世,可對于見過她真實容貌的彼岸花而言,偽裝的效果并不是很明顯,正因為難以忘懷,才導致她每當看見雪清河的男裝時,就會聯想起那個每天纏著她睡覺的小丫頭。
“貌似,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雪清河尋思一陣,卻發覺她自己根本找不到彼岸花的話語破綻,便順勢接受了這個設定,隨即猛地撲向她的師傅。
“請務必不要再這么做,你可是太子啊,這樣做會有失威嚴,況且,也令我很為難的。”
眼見雪清河將頭埋在她的懷中,彼岸花更加無可奈何,她好歹也是一屆大妖怪,卻淪落至此。
這算什么破事?
感覺到那股手勁愈發增大,彼岸花雖有不解,卻還是反抱回去,以做安慰。
“師傅,你不該來的……”
半響,雪清河略顯沉重道。
不同于往日的溫柔與活力,這次的雪清河分外嚴肅,也令彼岸花倍感不適。
這孩子,終于對她威猛一次了。
“此事涉及到的勢力太多,師傅貿然介入,我怕……”
雪清河攥緊彼岸花的衣角,擔憂道。
聽此,彼岸花不禁噗呲一笑,她本以為這丫頭今天能夠“出師”,沒想到還是老樣子,擔心她啊。
她有什么可擔心的?
該被擔心的,從始至終都是你啊,傻丫頭。
“原來如此,看來我今天是辦了一件錯事呢,那為師今日就在這里為我最愛的徒弟賠罪一下咯。”
輕撫過雪清河的秀發,彼岸花啞然道。
雪清河略顯慌張道:“不,不是的,師傅您沒錯。”
“不,這一次,的確是我錯了。”
“唔?唔……”
面帶淡雅的笑容,彼岸花推開雪清河,隨即低下頭,吻了上去,堵住后者的嘴。
把這當做賠禮,或許也是極好的。
由于戰斗剛剛結束的緣故,在場的學院教師、學生都在原地進行休整,根本無人注意到太子雪清河這邊的異常,唯有一個閑人,看到了全部過程。
獨孤博:“……臥、槽?”
隨即,獨孤博只感覺到渾身一顫,視線悄然移開,還是眼不見為好,再看下去,怕不是要被殺人沒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