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這是干什么去了?身上怎么還有……鴿子毛?”
馬車內,雪清河皺著眉頭,為彼岸花整理著裝,順便還挑出一枚羽毛,白色的……
“比起你問我的問題,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來,這原本是只鴿子的。”
鳥都是一個樣,除了顏色各異。
“我有養的啊……”
雪清河如此解釋,隨即她突然反應過來,笑靨道:“師傅,請你不要岔開話題,這幾天你究竟跑哪去了?”
眼神中流露出異色,那是疑惑的目光,雪清河并非在意彼岸花的去向,她無權過問這些,只是彼岸花的消失和那群人的出現,有些巧合。
這幾天啊……
該怎么解釋好呢?
“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沒辦法,這小家伙又給我填了麻煩,你明白的……”
從身后把小白揪出,彼岸花一甩,將它丟在雪清河懷中。
抱歉啦小白,這次請你背鍋吧,事后會好吃好喝供著你的,如果你還活著的話……
“嗷嗚?”
小白眨了眨眼睛,無辜的叫喚一聲,可誰也聽不懂它在說些什么,辯解無效。
“小白?怪不得……”
雪清河表示理解,這十幾天她從未見到小白,本以為它還在皇宮里,陪在葉知秋身邊,沒想到也跑了出來,還在外邊晃悠十幾天,這段時間里,說它沒惹事,雪清河都不信。
只是……
深吸一口氣,雪清河狠狠一嗅,那血腥的味道,凝重又清淡,顯然是刻意處理過,卻沒有清理干凈。
師傅,原來……你也會欺騙我嗎?
藍色的瞳孔中,是了然的眼神。
雪清河不傻,這么明顯的事情,她又怎能察覺不到,可她不會說些什么,這一切她都默認下來,并欣然接受,正如她也有事情欺騙師傅一樣,師傅瞞著她,倒也很正常。
“嗷嗚~”
無辜又無奈的叫喚。
小白一臉懵逼,它就這么背鍋了?是誰說可愛能豁免一切的,出來啊,保證不揍死他!
一想到師傅的隱藏身份,雪清河也不禁嘆了口氣,著實為難,卻也沒有揭穿,只是在心中默默做下一個決定。
‘無論師傅是何身份,只要她成為了教皇,一切都能赦免,師傅,等著我,遲早有一天,你會陪著我一輩子……’
默默的,雪清河依偎在彼岸花的懷中,一言不發,她想讓時間過的慢些,無論如何。
還真是粘人的家伙呢……
彼岸花略顯無奈,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能保持這個動作,一動不動。
馬車內只有她們二人,外加一獸,誰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些什么,彼岸花倒也想有人知道,然后制止一下雪清河,不過嘛……
這要是真的被看到,那個人指不定就死了,彼岸花相信,雪清河能做的出來這種事情。
半響,雪清河終于出聲,打破這段寂靜,她在訴說武魂城內發生的事情,順便觀察彼岸花的表情。
彼岸花臉色依舊,鎮定自若。
果然嗎?師傅您的演技,真的該練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