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呢?”
路鳴澤原地轉了個圈,就像是在跳舞。
“沒用的,你不了解蛇嗎?他也殺不死的。”彼岸花低下頭,說出這一段莫名其妙的話。
“可我們不是蛇,我們是龍,也只能是龍,是萬古唯一的霸主!”路鳴澤面目猙獰,用盡一切力量,吼出這句話。
“可你打不過蛇。”
彼岸花淡然道。
“……真是的,姐姐你太掃興了。”
話落,路鳴澤嘆了口氣,隨即又道:“跳支舞嗎?”
他伸出手,擺在彼岸花面前,當做邀請。
“不了,我想要安靜一會。”
彼岸花表示否決。
“好好,你隨意……”
說著,路鳴澤的眼睛突然一亮,興奮道:“發現一只獵物,居然出現在這里,作為祭品卻成天亂竄,似乎不太好吧。”
人群紛紛散開,露出另一端的人,那是一位暗紅發色的女性,在那里獨自跳舞,就像是舞團的主演,萬眾矚目。
那是……
“繪梨衣?”
彼岸花愣了一下,有些不太確定,暗紅的發色,如出一轍的容貌,但年齡看起來有些偏大。
路鳴澤走到他的身旁,那人也伸出一只手,兩人共舞起來,分明是初次見面,卻又完美的契合。
一支舞后,路鳴澤將她丟到彼岸花身旁就像是隨手丟掉一個垃圾,任憑后者多么美艷,也無濟于事。
彼岸花伸手接過,果然,對方只是與繪梨衣略像罷了,八成的相似度。
“你干什么?”
彼岸花皺著眉頭道。
“沒啊,反正也就是個祭品,姐姐你要的話,就送給你咯,哈哈哈……先不說了,我有事,要去趟夏威夷,祝您玩的愉快。”
話落,路鳴澤抬手,身影一陣虛幻,消失在歌廳內,周圍的人依舊在歌唱,可歌曲卻恢復正常,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
“啊~”
懷中那人突然一陣喘息,幽幽醒來。
“你是……哎,奇怪,我也沒喝多少啊,怎么還倒地上了。”
那人見抱住她的是同樣身為女性的彼岸花,頓時慌亂的站起身,并且岔開話題,當做什么也沒發生。
“……”
彼岸花沉默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起身便離開。
那人揉了揉仍舊發昏的腦袋,有些懵懂,她迷惑的看著彼岸花的背影,不太清楚發生了些什么。
……
黑暗中,一雙熾熱的黃金瞳綻放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