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驕在內心咆哮道。
隨后,他輕咳兩聲,正經道:“咳咳,那個什么,你們聽我解釋,這些話的出處是有理由的,畢竟我也不是變態啊。”
“我還記得你還說過‘男人變態一點有什么錯’,當時的語氣很激勵人心,像是加入邪教一樣。”
絕殺,此乃絕殺!
繪梨衣捂住裙擺,楚子航向后退去半步遠離楚天驕,小小的動作此刻竟有無比的殺傷力,像是拔刀術斬擊后的收刀,威力在此刻集于一點。
“這句話又是什么時候說的。”
楚天驕嘴角一咧。
“2006年9月14日,你帶我去電影院的時候,對著角落里搞‘小動作’的一對情侶吐槽時說的話,那時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義憤填膺,要不是我攔著你,估計都上去把他們按在一塊了,來自單身男性的憤怒,我當時是這么認為的。”彼岸花再一次精準的爆出時間,黑歷史越說越多。
“我有這么悲哀嗎?”楚天驕撓了撓頭。
“……唉,大叔你故事真多。”
楚子航拍了下楚天驕的肩膀,默默感慨著,體內流動著中年男性的荷爾蒙,的確很難壓抑下來。
“你這么一說我就感覺自己真的悲哀。”
楚天驕嘆口氣,自暴自棄。
彼岸花從兜里掏出一疊入場門票,輝夜姬明顯預料到這種情況發生,于是訂了不止三張,而是五張,本來她都決定不來的,但既然有門票,就順便玩一圈吧。
不過……
低著頭,彼岸花看了一眼手中的門票,只有四張,少了一張,奇怪,她不該如此丟三落四才對,可究竟是什么時候丟掉的呢?
百思不得其解。
“……姐姐。”
繪梨衣輕扯彼岸花的衣角,一臉期待的表情,顯然是在催促她快一點,不要在原地愣神。
“今天繪梨衣真乖,也很漂亮。”
回過神來,彼岸花夸贊道。
“嗯。”
聽此,繪梨衣不禁有些羞怯。
……
六旗游樂園的最高處,在摩天輪的鐵架上坐著一道嬌小的身影,淡金色的瞳孔居高臨下俯視這片樂園,沒有人發現他,就像沒有人知道神的模樣。
晃了晃手中的門票,路鳴澤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抬頭望天,面對天空的烏云不禁有些不岔。
“今天的天氣可真不好。”
路鳴澤說了與楚天驕同樣的話。
嗒!
打了個響指,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