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野就站在門口。
但是與平時不同的是,今天的他竟然出奇的穿上了一件白襯衫,領口微敞,冷白鎖骨深陷,名牌出品,從肩頸、胸膛、到腰線,每個位置做工和走線都無比精致。
完美的將男人身材以一種若隱若現,極盡勾人的方式勾勒出來。
往下,衣擺收進黑西褲的褲腰,腰身精瘦。比例完美。
西褲微微修身,襯得兩腿修長,筆直。
這樣禁欲又清雋的一套,穿在他身上卻又有一種無限的痞味兒,野性,不拘一格。
兩種極端融合。
卻絲毫不突兀。
現在看著清雋優雅,可是做那事兒的時候……完全!不!做!人!
腹誹歸腹誹,時未還是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目光像是激光掃描似的,從上到下幾個來回。
最終,定格在那過分精絕的腰肢上。
她忍不住舔了舔干澀的唇,真……絕世好腰。
動起來的時候,當真要半條命。
……
“時小姐腦子里又在褻瀆溫某人么?”
聽筒里,男人尾音拖長,含著肆意的笑,時未回神,再抬頭對上溫南野揶揄的視線。
她這才想起來。
兩個人還通著電話。
沒忍住問:“今天怎么穿成這樣了……”
真怪好看的。
溫南野笑得像妖精一般:“這不是想著勾引你,讓你對我欲罷不能。”
時未:“………”
您倒是真直白。
她干脆掛斷電話,朝著他張開手:“抱。”
溫南野細長的眉梢略微上揚,把手機塞進褲兜,朝著她而來,彎腰,兩手十分熟稔的穿過時未腋下。
她抱住他脖頸。
再次以考拉姿勢抱起來。
她喜歡這種抱法。
他也就次次這么抱她。
“這么嬌?”溫南野托著她小屁屁,低笑。
時未趴在他肩頭,手指不停地撫摸他喉結上的紅痣。
“沒力氣,走不動,腰好痛……都好痛。”她小嘴兒一撅,嬌嬌軟軟的控訴。
溫南野途經客廳茶幾,抽出一只手將煙盒里的煙抽出來一支叼在唇間。
“都讓你好好鍛煉了。”他笑著,心情好的不得了。
時未瞥他一眼,嬌嗔:“我一直有健身的好嗎?誰讓你公狗……腰。”
她不明白。
男人那么“辛勞”之后,為什么還能這么神清氣爽?
她任由揉圓捏扁,沒使過勁兒,都累的跟條咸魚一樣。
“這不是我說過的先天資質么,了解了么?”
溫南野哼笑。
時未被噎。
當真!
不!要!個!逼!臉!
“民宿這里沒什么好吃的,哥哥帶你出去吃?”溫南野走到桌面,倒了一杯溫水給時未。
“噢。”
時未早就渴的不像話了,喉嚨就跟冒了火,現在還啞著。
她咕咚咕咚的喝的一干二凈。
溫南野盯著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抱著她晃了晃,果然聽到了女人小肚子里傳來水流晃動的聲音。
他唇角的笑更加恣意:“我家小東西肚子真能存。”
時未自然能聽出這葷話,她報復性的張嘴咬了一口男人的耳朵,然后從他身上跳下來:“我要!上廁所!別跟進來!”
她都睡了那么久了。
需要解決三急。
溫南野點燃那支煙,斜靠桌面,單手揣兜盯著女人慢悠悠的走姿。
視線停留在她瑩白,卻也斑駁的雙腿上。
笑:“要哥幫你么?”
那邊傳來一聲低罵:“幫我上廁所?”
“也不是不可以,哥手勁兒大。”
“…………”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