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男朋友都沒有一個，戀愛還沒談過呢！哥哥，我不想死，你別拿這玩意兒嚇唬我成嗎？”
蘇瓷可憐兮兮地拽著他的衣袖晃了晃。
蘇妄年：“……”
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是奇妙。
“蘇蘇，你……”蘇妄年櫻色的唇翕動幾下，盡量考慮到她的情緒，委婉地尋找措辭，“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蘇瓷揉了揉眼睛，佯裝不高興，“哥，你直接說我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比較好。”
蘇妄年緩緩放下握著槍的手，心頭那絲疑惑和凝重逐漸散去，“對不起，哥哥不該懷疑你。”
蘇瓷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哥，你嚇死我了！嗚嗚嗚。”
“對不起。”蘇妄年抿了抿唇，睫毛垂下來，眼底一片落寞和懊悔。
蘇瓷翹起嘴角，哎，哥哥真好騙啊。
下一秒，蘇妄年長睫一抬，不容拒絕道：“我給你找個腦科醫生吧。”
蘇瓷：“！！！”
你別這么真情實感好不好！
“哥……我腦子沒問題，我跟你開玩笑呢！”蘇瓷的手不老實地摸上男人的手腕，撒嬌似的晃了晃。
蘇妄年笑了笑，把槍收起來，“原來是跟我開個玩笑。蘇蘇，你挺能耐啊。真當哥哥是傻白甜？”
蘇瓷撇撇嘴，不敢說話了。
“明天讓小白帶你去醫院神經科，做個全面的檢查。”
蘇瓷伸出爾康手，“哥，親哥！我的腦子真沒病——哎，別走啊！哥！”
…
翌日一早。
溫以白開著那輛拉風的轎跑，準時停在別墅門口。
“小仙女，我怎么聽說……你腦子有問題呢？不會是被門夾了吧？”溫以白笑瞇瞇道。
“你才被門夾了！”
蘇瓷懨懨地拉開車門坐進去。
到了帝都最權威的醫院，做了詳細的腦部CT、腦磁共振、腦電圖、經顱彩色開普勒檢查……
忙了一上午，蘇瓷累得跟狗似的蹲在走廊上。
面前出現一雙男士皮鞋，黑西褲腳，再往上是纖塵不染的白大褂。
蘇瓷抬起頭，看到嚴悅那雙酷寒的眼睛，一時愣住了。
“腦子有問題？”嚴悅問。
蘇瓷強烈譴責：“你怎么罵人呢？”
嚴悅摘下口罩，露出一張令無數小護士花癡的俊臉，慢慢在她面前蹲下來。
“我聽溫醫生說，你來醫院做腦檢查。”
蘇瓷眼眸閃爍，“你和溫以白認識啊？你不是在省立醫院上班嗎？”
“他是我師弟。”嚴悅輕描淡寫，“我在省立醫院做顧問。”
蘇瓷眼睛一亮，“我哥給我找的醫生是你？”
嚴悅面無表情的開口，“你的檢查報告我看了，一切正常。”
說罷，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蘇瓷一把抓住他的白大褂衣角。
對上嚴悅漆黑冷漠的眼眸，蘇瓷輕咳一聲，板起小臉，“我覺得吧，我可能真腦子有問題！”
嚴悅：“……”
女孩眨巴著無辜的杏眼，嗓音軟嚅甜膩，“嚴醫生，我經常出現幻覺，有時候吧，還……還癲癇！你看我還有救嗎？”
嚴悅挑眉：“……癲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