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如是感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的詢問。
“我說好。”燕飛笑著將手里的蘭亭集序放在柳如是的手上“既然是你開口，那我當然不能拒絕。”
以這個時代的風氣來說，燕飛說的這種話已經是非常露骨的挑逗了，而且還是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回過神來的柳如是面色緋紅，垂下眼瞼不敢看向燕飛。
對于燕飛來說這可真是個好機會，拿去臨摹而已又不是真的送人。這就能換到對柳如是的突破簡直就是賺大發了。
這個女人性烈如火，如果沒有一些強有力的沖擊很難取得真正突破性的進展。現在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就像是燕飛所想的那樣，如此珍貴的蘭亭集序都因為自己一句話而拿了出來。再想想之前幾位大家苦苦哀求卻毫無所得，柳如是的心中自然而然的認為自己在燕飛心目中的重要性甚至還在蘭亭集序之上。
這種被重視的感覺，無論是哪個時代里都是對付女人最為有效的殺手锏。
“我可是看在柳姑娘的面子上才借給你們臨摹的。”燕飛目光看向倪元璐等人“你們可要好好謝謝柳姑娘。”
本來以倪元璐他們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對曾經淪落風塵又做過錢謙益侍妾的柳如是道謝的。這時代里讀書人看重面子，輕易是不會做放下面子的事情。
不過此時蘭亭集序的吸引力明顯是超過了面子，幾個老頭全都是向著柳如是道謝。接過蘭亭集序之后幾個人匆匆忙忙的跑去一處偏殿當即開始臨摹起來。
這段時間接連被錢謙益打擊到的柳如是面帶紅暈不敢看向燕飛。她這輩子就是要活個面子了，之前顏面被錢謙益撕扯的干干凈凈，可此時卻被燕飛重新貼了回來而且更多！
想到這里，柳如是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燕飛，卻正好和燕飛那火熱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柳如是可不是坤興公主那樣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燕飛的目光之中是什么意思她可是清清楚楚。可就是因為清楚所以心頭生出一抹悲意，哀嘆世間不公為何不讓自己早早遇上燕飛。若是能早早遇上燕飛這種真正的良人，哪怕是為奴為婢也絕對無怨無悔。
向燕飛發了好人卡的柳如是并不清楚燕飛的本性，要是知道的話估計肯定不會這么想。
“晚上一起吃飯吧。”燕飛笑著拉起柳如是的小手向著皇宮內走去，他要加強攻勢了。
而掙脫了兩下沒能掙脫的柳如是也只好抿著嘴角默許了燕飛的動作，至于以后該怎么辦心頭已經完全沒有了主意。
燕飛在皇宮里泡妞的時候，外面的事情也沒有停下來。眾多從京師帶來的圣旨被快馬送去了江南各地。
金陵失陷，福王和大批勛貴顯宦們都被屠戮一空。這個消息傳遞到江南各處之后引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