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戰爭機器的發動自然瞞不了天下九門以及伐天城,在南域武國進行著戰前準備時,北燕卻也是磨刀霍霍向南,北燕國踏雪騎乃是模仿方家鐵血騎打造的一只無敵騎兵。
有著九天城的傾力相助,這只踏雪騎可謂是更勝一籌,以煉道兵之法去煉制良駒,讓原本普通的凡馬一躍成為堪比先天妖獸的戰獸。
踏雪騎所到之處,可謂是片甲不留,這邊武國尚未發兵,那邊北燕已經在短短三日間吞并了楚國一州三郡之地,這還是得益于之前方烈留下的家底阻攔,否則別說三天,就連一天都擋不住。
此時,楚國白玉京,朝堂之上那是爭辯不休。
盡管大家都知道各自背后代表的勢力是誰,但是終究沒有人撕破臉皮,朱家家主如今乃是身監財政以及首輔之職。
此時北燕打來,軍方和文臣吵得不可開交,軍方指責文臣克扣軍餉,刁難軍務,以至于北方戰敗。
而文臣卻指責軍方是一群飯桶,甚至文臣這邊想要推舉朱家一脈的人上臺,當然以白家為首的人自然不能讓朱家這邊把控軍隊。
兩方吵得不可開交,白翩翩這位道官卻站在自家岳父雍成王身后一言不發,他雖然代表著白家的利益,可是如今他乃是楚宗室女婿。
白翩翩時不時地打量著王座上抱著楚王的太后方霓裳,她還是那么的華貴艷麗,只是如今她眼中卻多了一份癡傻。
早在半月前,白翩翩就已經發現了這異樣,此時的方霓裳已經不是曾經的方霓裳根據盟內傳來的消息來看,她已經被煉成了道兵,但是滿朝文武對此卻視而不見。
正如他老爹白崇道所言“有些事可知卻不可言。”
眼看吵得不可開交,朱家家主朱成德,那個富貴相的胖子卻是向方霓裳拱手作揖道:“還請王上與太后圣裁!”
胖子肥頭大耳,卻是直視著方霓裳,嘴角溢出冷笑,藏在袖中的令牌偷偷抖動。
只聽王座上的方霓裳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一切就依朱愛卿所言,今日哀家乏了,散朝吧!朱愛卿留下,哀家有話與你說!”
白翩翩側目看向那肥頭大耳的朱成德,卻是微微搖頭,他父親讓他忍耐,再忍耐,但是每當想到王座上那雍容美艷的太后變成那肥頭大耳家伙的玩物時,白翩翩有種憋屈感。
朱成德操控方霓裳,朝堂之上白家一方已然落下了下風。諸如此次,北燕來襲,朱成德不思如何反擊,反而建議割地賠款,并要將楚國長公主嫁于北燕,以此換取北燕不再繼續南下。
一眾大臣居然紛紛附和,而他白家一脈雖然掌管軍方,卻節節敗退。白翩翩知道,今日割一城,明日割一地,這楚國終有一日要亡國。
可惜楚國萬年傳承!
只不過,白翩翩反過來想也好,先王驟然駕崩,年幼楚王登基,主弱臣強,這樣的楚國哪有什么希望?不如讓他那小師弟,北上伐楚,再造山河。
這楚國若不是方家早就亡了,如今還給他方家又如何?
如今,以朱成德為首的勢力卻是奉行北割地,南死磕的政策,大量的軍隊調往南界,就是為了防止方世玉北上,而且這些軍隊多是被九天城潛移默化掌控的,如今以白家為首的只能在北方死死的抵御燕國。
......
北燕南下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天下各國,人王宮,方世玉看著用水鏡法術投影出來的沙盤,如今以瀾滄江為界,武國想要北上必須要面對諸多阻力。
楚國內部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方世玉這里,他看著代表著楚**隊的旗幟密密麻麻地插在瀾滄江以北的防線時,方世玉皺起了眉頭。
他們此戰的目的并非是楚國,但是也不妨把這個消息放出去。
方世玉正是打著為楚國清君側的口號為由,向瀾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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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屯兵,大有一副橫渡仙人渡的架勢。
離火派,妙音庵,以及御獸宗那邊方世玉已經派人去通了氣。
離火派表示能為楚國提供一些飛舟以及筑基丹,畢竟筑基丹乃是離火派的獨一門生意,妙音庵卻是有些離譜,她們說能夠派遣一些修煉歡喜秘法的女修入駐軍中。
方世玉連忙拒絕,這他娘的是來幫忙還是來幫倒忙的啊?
廟音庵那群女尼姑方世玉又不是沒見過,如狼似虎,若是放在軍中那軍隊的戰力起碼少兩成。
至于御獸宗,至今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復,按照方世玉的意思,他希望自己這邊出兵北上時,御獸宗能夠想辦法牽制住佛國,但是人派去了,至今也沒有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