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玉兒咬著銀牙對方世玉道:“我能打他嗎?”
方世玉攤了攤手:“隨意!”
事實上,不知不覺中,方世玉已經成了三人的頭頭兒。
他說一句走,二人都不問去哪兒,卻是義無反顧的跟了過來,這讓方世玉不禁感懷,曾經也有一群人在他身邊,可是那太久遠,隔著兩世,而在青云大陸的方大牛,卻不知如何了。
一時間方世玉有些感懷,當然沒過多久他醒悟了過來,若想要悲劇不再發生,那就變得更強,比所有人都強,最起碼老爹不能被抓去練成器靈吧。
方世玉打量著西門關上的國運之劍,根據宮玉兒的描述,這玩意兒有點兒像前世科幻小說中的天基武器,天劍居高臨下,若有叛逆之人進入,直接落下劍氣。
方世玉等人之前大鬧過一次西門關,所以想要潛伏進去那是不可能的。
而不進入玉門關想要直達大唐國都,卻又要繞很遠的距離。要知道玄天世界很大,甚至許多地方單靠飛是飛不過去的,有開界時遺留的虛空風暴,也有各種險惡之地。
方世玉并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浪費,所以他們只能鋌而走險,通過西門關的傳送陣法去到大唐國的冀州城,然而再從冀州城乘傳送中前往大唐過國都臨安。
事實上,方烈的消息很好打探,因為方烈要被煉化成器靈的緣故,需要和天子劍形成某種契合度,所以方烈是被關在大唐國臨安城的上空,也就是那把真正的天子劍懸掛的地方。據說,每日都有大唐人前去觀看,因為天劍劍靈一旦歸位,大唐的實力就會提升整整一個檔次,大唐人也與有榮嫣。
老爹被懸在空中供萬人“觀賞”,這擱在任何人子身上都是無法接受的。
方世玉也很想立馬去救他,但問題是現在連踏出第一步去看他一眼都難。而一切的一切都因為那頭頂上懸掛的國運之劍。
“國運,氣運,愿力,磕頭值...這其中有沒有什么關聯呢?我手中的板磚是前燕玉璽,從上次天子劍分身襲擊看來,這板磚貌似可以稍微克制天子劍。不對,此物本為大燕玉璽,而大唐立國尚短,大燕氣運只是被大唐囫圇吞下,并沒有來得及同化。如是我用此物引動大燕氣運,會不會動搖這天子劍的根基?”
方世玉越想越激動,想不如干,他直接掏出板磚。
太昊疑惑地說道:“他想干嘛?”
宮玉兒搖頭道:“我怎么知道。”
只見方世玉將板磚一拋,接著卻是開始“勾引”西門關內的國運。方世玉鼓動板磚中的核心印記,他對著那天之劍中的氣運微微招手。就好像再說,“來啊,大爺,過來玩兒啊!”
果不然,那國運真的能被引動,方世玉喜笑顏開。
只見,西門關上的天之劍虛影,突然變得暗淡了下來,一道細線連接著方世玉手中的板磚。
而與此同時,身處在西門關城主府的療傷的李淳厚突然若有所感,身為大唐皇族,國運與宗室一脈相聯,一榮俱榮,一辱俱辱,西門關外的大唐國運突然開始流逝,他自然有所感應。
不
(本章未完,請翻頁)
僅是他,遠在千萬里之外的大唐國主也微微皺眉:“西方,國運動蕩!來人,速去查探。”
“諾!”
有錦衣衛聞訊而動。
與此同時,吸得正爽的方世玉突然一個機靈。
“不好,那天子劍被奪了氣運好似要發怒了!”方世玉暗道一聲。
他立馬收起板磚,板磚卻有些不情不愿,好像在說:“老子正爽呢,你突然給我收回去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