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能吃了,讓人頭皮發麻,她甚至覺得安澤是一頭人形獸。
又過了好一會兒,餐桌上的菜已經所剩無幾,安澤也逐漸接近尾聲,他略微抬頭,看見左小輝呆坐在對面,雙眼睜的渾圓宛如一個鈴鐺,正滿臉驚駭的望著他,他有些不解。
但隨即注意到餐廳中那些人的眼神,一個個跟左小輝差不了多少,他不禁老臉一紅,猜到了什么。
左小輝驚駭逐漸演變為崇拜,興奮的說道。
“安澤兄果然異于常人,這一桌子饕餮大餐,足有二十幾個人的份量,想不到居然被剎那間吃了個精光,佩服佩服。”左小輝說的是真心話,這些食物里面的能量精華他是知道的,安澤能吃掉這么多更加證明了他的特殊,也更加突出這頓飯的必要性。
安澤是個大高手,左小輝愈發確定,他憶起前些他安澤將極速奔跑的他一把揪下來的場面,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至少需要比他強出一大截。
安澤聞聽了左小輝的話,老臉更紅了,主要是他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那些食物又那么誘人,一時間忘記了禮儀。
略微有些尷尬,但安澤越聽越不對味兒,啥意思,這小子是在嘲諷自己是個飯桶么?
“還行吧,跟我之前飲的龜血差遠了。”安澤平淡的看著他,說道,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
這可把左小輝嚇了一跳,什么龜血?安澤的言外之意好像是吃過比這個還要好的食物。
話剛一出口,安澤就察覺到不對,自己說漏嘴了,但隨即便釋然,對他來說無所謂,反正龜血已經被他喝光了。
“也沒什么,就是一只馱著山岳的老龜,被兇禽摘掉了頭顱,我恰巧路過盛了點龜血。”安澤出神,他憶起了那個宏大的戰場,有種無力感,兇禽戾氣滔天的踏斷山龜的頭顱,叫人驚悚。
那種場面實在慘烈,山龜悲凄哀嚎,剛復蘇過來就被摘走頭顱,死不瞑目。
左小輝眼冒精光,馱著山岳的巨龜,兇禽?似乎跟他在堂哥那聽到的一些傳聞很類似啊。
曾經第三商會得到過消息,西部的一片的地區疑似有巨獸激戰過,幾公里的草地染血鮮紅,并且,幾座大山的山脊斷裂,被踏碎,山峰也被削斷,但是地面沒有任何遺留,連一塊骨頭碎渣都沒有,他不知道的是,在山龜泣血的第一時間,就被萬獸給分食了。
左小輝此刻仔細辨別,因為安澤前一句話說的漫不經心,但是此刻卻在出神,嚴肅而又認真,不像是隨意調侃不著邊際的話。
“兄弟,你是在哪遇見的?”左小輝非常嚴肅,試探性問道。
“在西部地區遇到的,像是一片無人區,只有原
(本章未完,請翻頁)
始的草原和山川森林。”安澤實在的說道,沒什么必要隱瞞,這種離奇的事現在是在太多,根本不會造成什么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