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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與我還真是有緣。”
“世子說笑了,奴才哪敢和您攀上緣分,”袖里沉甸甸的分量讓汪公公笑得合不攏嘴。“陛下正在文德殿等二位呢。”
徐汾陽拱手笑道,“那勞煩公公前面帶路。”
三人自午門而入,一路行至文德殿前,晉王父子正欲解下腰間配劍,忽聽殿內傳來悠悠的一聲,“陛下許晉王父子劍履上殿。”
“陛下對晉王您還真是榮寵無比,”汪公公笑道,“天下諸王,也就您二位能有這獨一份的恩寵。”
此殿名為文德,面闊九間,進深五間,頂頭匾額乃高祖御筆。一進殿只覺暖意洋洋,燭火通明,鎏金蟠龍柱四方各一,正中是一張長約丈許的楠木御桌,上面是堆積如山的奏折,還未待二人近身,便聽一聲不耐,“蠢貨,皆是一群蠢貨,東南邊患耗費銀錢巨萬,仍不見平息,我安陽這便無人了么!”
說這話的便是當今的安陽天子劉德輿,小名寄奴,原本只是一個閑散王爺,從小武道雙修,武至煉神,道達元嬰,本欲揚名與沙場,奈何高祖祖訓凡王族血脈均不得領兵,郁郁不得志,弱冠之年就藩東南,教化一方,賢名遠揚。而后靈帝亂政,人心皆歸越王劉德輿,天下義軍云起,汴梁城破后,義軍特來東南擁戴寄奴登基。
“好你個徐汾陽,可有數月未曾進宮了吧。”見晉王父子進殿,劉德輿放下手中奏章,斜靠在御榻上,身著明紅色常服,腰間白玉系帶,“扔下虎符享清閑,朕倒是日日看著這些糟心事,不是北方的大旱,便是南方的水災,但凡讓戶部掏些銀子,朕就成了那古之桀紂,一群混賬東西。”
徐汾陽笑道,“陛下仁德,近些年我安陽風調雨順,民心大定,可謂太平盛世。”
“朕就是聽多了那些士子們的歌功頌德,才想著宣你入宮,怎么下了戰馬的徐汾陽,就少了那睥睨天下的豪氣。”劉德輿接過內侍遞來的一小盅甜品,嘗了一口,“快送與晉王嘗嘗,今日的銀耳蓮子羹熬的香濃軟糯,很是合朕胃口。”
晉王父子謝恩后接過甜品,見徐慶芝吃的香甜,劉德輿笑道,“慶芝這是肚子餓壞了么,吃得這般急。”
“回陛下,臣奉旨喝羹,不敢不快。”徐慶芝一心早些回去,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這小子,從小便是油嘴滑舌,”劉德輿將最后一口羹湯吃完,交還給候在一旁的內侍,“聽說你前些日子去那京郊與人惡斗一番,差點丟了性命?”
果然還是問到了這個問題,徐慶芝暗自慶幸自己早已想好了說辭,“臣那日便裝出游,被賊人偷了錢袋,一路追蹤之下去到京郊那賊人老窩,誰料那群人武藝高強,臣力斗不敵,想來是些宗門之人,當年被掃平山門后潛入京城伺機報復。”
“哦?是嗎,”劉德輿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既然那些宗派之人還不老實,那隔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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