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委屈著臉,接著道:“尤其是我,我輸的最冤枉,我還帶著你來的,結果花魁也不看臉,偏偏考核詩詞歌賦,就我們倆,哪里夠周克許培玩的,恒山郡五杰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們很出名?”楚云問道。
衛升直點頭:“許培、周克,還有他哥哥,周陀,再加上那個討人厭的李安和表妹,他們被稱為恒山郡五杰,個個都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在這方面,十個我都不夠看的,你就更不行了,你是隱世高手,打架在行,玩文的會被他們嘲諷死的。”
“完了,看來我是和花魁無緣了。”
楚云沉默不語,陳冰以一個女兒家的身份擠進五杰,倒是出乎他的預料。
只是這所謂的五杰當真有幾分本事?
楚云抱著懷疑的態度。
“初雪姑娘聽好了,我就以這風鈴為題,為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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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題詩一首。”
周克抓住身邊懸掛的風鈴,輕輕一嗅,聞著淡淡芳香,眼眸沉醉癡迷,他突然向前一步,而后又極快的退到原點,沉吟,再沉吟。
“公子,這小子是不是在故弄玄虛?”大漢對著身邊的白衣公子皺眉。
白衣公子笑著搖頭:“我大良疆土廣闊,有能人才子出沒也算常事,看下去再說。”
只聽周克沉吟再三,陡然開口:“攤三尺胭脂,畫眉山遠,徒將情深,盡付雪邊風鈴,剎那風情,不敵斷腸朱砂。”
“好詩!好詞!”
許培激動的道:“周克兄恐怕文采不在令兄周陀之下,這即興一首真是讓我感到心驚不已啊。”
“牛頭不對馬嘴。”
白衣公子和楚云異口同聲。
這詞倒是有三分韻味,但太不工整,且浮夸,不實,無法體現夏初雪分毫。
“到我了。”
許培激動的站了出來,對著夏初雪露出自認為英俊禮貌的笑容:“方才周克兄以風鈴為題,我便用這花花草草,一樣可以作出讓姑娘滿意的詩詞。”
說著,他隨手抓住一盆植栽:“在我大良月色中,我愿坐成一株草,愛是匣中明珠,枝頭寸綠,被雪深埋。”
“好!好詞!!”
周克激動的鼓掌:“沒想到許培兄與我在伯仲之間,這可為難初雪姑娘了,恐怕她要很難才能作出決定。”
“這作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楚云和白衣公子異口同聲。
太差了!
甚至完全違背了詩詞的定律!
這兩人作出的詩詞連打油詩都算不上,讀起來都拗口。
夏初雪聽后也是小臉陰沉下去,眼中滿是失落。
“花魁好像不高興了。”衛升皺眉道。
“我要是她,聽到這種詩詞,也會不高興。”楚云搖頭道:“這場比文,不能輸。”
“我知道不能輸,可是我作詩詞的能力還不如他們……”衛升窘迫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