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走了一會兒。
抽完了手里的這根煙。
他轉頭看了一眼。
楊思茹沒有追上來。
笑了笑。
把煙頭掐滅了，然后丟入垃圾箱。
然后抬了抬戴著黑色手表的手。
又垂眸，放下了手。
此時，已經走到了公交車站附近。
正好來了一輛公交車。
柯凡上車。
突然，電話響了。
柯凡立即把手機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柳如茵。
手指一劃，接通：“喂，小茵。”
柳如茵一開始沒說話。
柯凡轉頭看了看手機：“喂，小茵？你怎么不說話？”
柳如茵開口，質問道：“哥，剛才我收到了一條裙子，是不是你給我買的？”
柯凡笑了笑：“你收到了？”
“這么快的嗎？”
“我還以為要幾天才能到，現在這快遞還真得挺快的啊！”
“是我下的單！”
“之前我不是說過嗎，會給你買！”
柳如茵那邊傳來塑料包裝翻動的聲音：“我當時只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并沒有真的要買裙子！”
“其實我根本就不喜歡這個款式的裙子。”
“我把它退了！”
柯凡皺眉，冷聲道：“你干嘛？退了你以后就別再見我。”
柳如茵那邊的聲音停了。
柯凡又說道：“反正我買都買了。你不喜歡也給我留著。”
柳如茵悶聲：“太貴了！我查了一下價格，要三千多塊，太浪費了。你哪兒來的錢？”
柯凡溫聲解釋：“我今天接了一個案子，賺了不少錢，你別一天天小孩子操大人的心。這件裙子的價格，相比我今天破案賺的錢，不過是小case而已。”
柳如茵嘀咕道：“你一個新開的偵探社，接一個案子能賺多少錢啊？”
柯凡皺了皺眉，開口再解釋了一句，道：“今天就賺了二十萬多一點點吧！”
柳如茵明顯不信：“切，你們偵探社是印鈔機嗎？”
柯凡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道：“我一個開法拉利的人！”
“你一天天擔心我沒錢干嘛？”
“反正，你別想這么多，真退了裙子，你以后就別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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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不跟你開玩笑。”
柳如茵沉默。
此時，公交司機轉頭看向柯凡，喊道：“那個，開法拉利的小伙子，上車請自覺刷卡！”
柯凡愣了愣，看了一眼公交投票處的刷卡器，隨后摸了摸鼻子，對公交車司機道：“不好意思，差點忘了。”
公交車上另外七八個乘客都忍不住笑出聲。
柯凡摸了一下口袋，公交卡沒帶，只能掛了柳如茵的電話。
然后打開支付軟件，掃了一下公交碼。
走到后排的一個位置上坐下來。
柯凡拿出手機，準備給柳如茵回撥過去，卻看見通話記錄里楊思茹的名字。
之后，柯凡把楊思茹的電話號碼點擊，加入了黑名單，又把她的微信等點擊刪除。
剛準備把電話給柳如茵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