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伯搖搖頭說道“你說打,可是怎么打呢對方占盡了各種優勢,現在還會主動與我們正面沖擊嗎他們現在只要根據我們的動向隨機應變,不斷的與我們迂回就行了。失去了騎兵機動力量的我們哪里還有與敵方公平一戰的機會呀,年輕人你還是太天真了。”
被格雷伯這么一說,那名年輕將官也是只能紅著臉沒法反駁。
就在軍營中一片寂靜的時候,陰暗的角落中走出了一個大家都不太熟悉的強壯之人。
看著他赫然出列,格雷伯倒是提起了幾分興趣急忙問道“阿蘇爾,你有什么想說的快點說來。”
在場中人對于這個新冒出來的阿蘇爾都不甚熟悉,只是大概了解到他是最新加入格雷伯軍隊的。其實阿蘇爾自從那一次從競技場的火海之中逃生之后,一直在偷偷潛伏著準備找個機會傍上格雷伯這個靠山。
而起義軍在那波勒斯鬧出了巨大動靜之后,格雷伯這邊對于起義軍的重視與日俱增。這給了阿蘇兒毛遂自薦的機會。隨即他以巴蒂塔斯家族僥幸逃生的角斗士的身份成功的受到了格雷伯的召見。
畢竟這個與斯巴達克斯、克雷斯、金湛等人接觸密切的角斗士,說不定可以做出一點特別的貢獻。
因此在這次大軍出征的時候,阿蘇爾就跟隨著格雷伯一起來到這個戰場。之前由于大軍行動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因此阿蘇爾也沒有什么諫言的機會。直到此時,格雷伯軍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和困境。
阿蘇爾發覺時機已到,只聽他回答道“將軍,對于起義軍那幾個賊人,我與他們共事許久,非常清楚他們的各自特點。”
“起義軍的核心力量就是他們的角斗士團體,而他們真正的角斗士數量也并沒有太多。只要慢慢的將這股力量給消磨干凈,那咱們后面的勝算就會大上許多。”
“而角斗士團隊中的核心其實非常少,高廬人克雷斯雖然武力強橫可是沖動易怒,極易犯傻。前番戰斗之中,我發現他在帶領著起義軍的騎兵部隊,這其實就給了我們不小的可乘之機。”
“而起義軍中真正的領袖或者說是大腦并不是斯巴達克斯,而是一個身材極度瘦弱的年輕男子,他的名字叫做金湛。”
“此人極度狡猾。之前卡普亞競技場的火災事件完全就是此人的穿針引線謀劃全局,我估計起義軍的這幾場勝仗都與此人的計謀脫不開干系。”
“所以最關鍵的是我們要盡快將起義軍的核心大腦給鏟除。這樣一來,這支起義軍則大概率會紛分崩離析,咱們就可以有機會各個擊破了。”
雖然周圍的教官都對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菜鳥,非常不爽,覺得他在那兒夸夸其談,可格雷伯并不這么想。
他在某種程度上非常贊同阿蘇爾的觀點,他也認為起義軍的主腦很可能就是那個競技場的奇跡之子金湛。
這個神秘的東方人身上有太多的疑點和神奇之處。如果像阿蘇爾所說的那樣能夠將此人鏟除,那他心中的顧慮也會消減大半。
于是格雷伯大手一揮,讓人給阿蘇安排了一個座位,讓他坐下慢慢說。
阿蘇爾毫不客氣的就與其他的高層將官一起平起平坐了。在他們充滿敵意的目光中,自顧自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趾高氣揚的說著。
“普通的羅瑪士兵和將官并不知道角斗士有多么恐怖,而我作為曾經在競技場上拼殺多場的角斗士則非常清楚。而角斗士與角斗士之間的差距同樣非常驚人。不客氣的說,我的實力足以一人單挑此軍之中的10名羅瑪士兵。而像我剛才提到的克雷斯則完全能做到以一抵百。”
享受著周圍降官驚異異常的表情,阿蘇爾繼續說道“可我知道還有一人能夠做到從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還能夠安然撤退。并且此人還不在起義軍中,正可以用來完成斬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