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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皇帝陛下要來了,你們說,那個小丫頭……”秦仁想到了劍宗后山宮殿群內的那個小丫頭陳念念,那可是當今陛下陳廣澤的親妹妹啊!
一個媽生的那種!
“什么小丫頭,那是長公主殿下!”衛生命糾正道。
“無所謂啦!就一個毛丫頭片子!”秦仁聳了聳肩,對于人類的皇室子弟,并無太大的敬畏。
“你們是,皇帝陛下他,是否知道陳念念的存在?是佛知道陳念念在這?”張小洛突然說道。
“我覺得,應該是知道的。”秦仁說道。
“對,應該是知道的,不然,劍宗不可能敢把陳念念藏在后山。”
“若是被查出來,那可是要抄家的!不對,抄宗!”衛生命表示贊同。
“按照以往,祭祀應該在春分前后,這次怎么在立冬時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張小洛說道。
“你就少疑神疑鬼的,帝王家的事,誰猜得準?”衛生命調笑道。
張小洛聳聳肩,也是,他一介升斗小民,關心帝王家的事干球?
與此同時,雷州與隨州的交界處,一條隊伍長龍正在緩慢移動。
“停下!”
前方第二輛馬車上,或者說是鳳輦,傳來女子清冷的聲音。
趕馬車的小太監也跟著嗷嘮了一嗓子,道:“停!”
第一輛馬車上,或者說龍車上,當今大梁皇帝陛下陳廣澤在小太監的幫扶下,走下了馬車。
“繡穎,怎么了?”陳廣澤朝著馬車內問道。
當今皇后蘇繡穎撩開車簾子,道:“恕妾身欠安,妾身有些不適。”
蘇繡穎說完后,就大口干嘔了起來。
“孫尚鶴!”陳廣澤喊了一聲。
“臣在!”禁軍大統領孫尚鶴快步上前。
“尋個鎮子,找個名醫,替皇后把把脈。”陳廣澤吩咐道。
“臣,遵旨。”孫尚鶴立刻去操辦這件事。
陳廣澤揉了揉腦袋,覺得有些頭疼。
隨行的御醫,他不是沒有準備,只不過在去往劍宗的路途中,忽然就病倒了。
堂堂御醫,還沒給人看病呢,自己卻先病倒了,說出去著實丟人。
可是陳廣澤卻不怪御醫,反而有些責備自己。
因為這次帶的隨行御醫,年事已高,已經是八十歲的高齡。
龐風在御醫院兢兢業業、勤勤懇懇操勞了數十載,服侍過大梁王室先后三代皇帝,陳廣澤本想著,帶他去參加祭祀,讓他受一些福澤。
可誰能想到,龐風卻病倒在路途中。
只能說,龐風沒這個福分。
“那我們就休息一下?”陳廣澤看向還在干嘔的蘇皇后。
蘇繡穎輕掩嘴巴,微微點頭。
陳廣澤親自上車,將蘇繡穎扶了下來。
趕車小太監很是識趣的將位置讓了出來。
“愛妃啊,朕聽說,懷孕之后,就是你這樣的癥狀,莫不是……”陳廣澤忽然想到了什么。
陳廣澤和蘇繡穎,膝下并無兒女,陳廣澤現年二十九,別的皇帝在這個歲數,兒子都有十歲了。
這也一直是陳廣澤心中的痛,朝臣也曾勸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