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擺了擺手道:“坐下來慢慢說,你放心,靈寶壯士無恙。可惜他的朋友時雨,還有來自飛虹城中的兩位修士北溪、云溪,皆陣亡于戰場。方才你說我可能是與流寇有關的兇徒,怎么輪到我提起有流寇襲擊白溪村,你反而會這么驚訝?”
村寶又慢慢的坐回到地上,張大嘴好半天都沒說話,因為寶玉說的消息實在太震憾了!等回過神來,他才低呼道:“這不可能,附近一帶哪會有那么厲害的流寇?就算有大批強徒流竄至此,也不可能事先沒有一點風聲,更不可能斬殺早有準備的這么多高手!”
寶玉:“這也沒什么不可能的,兩年前的秋天,飛虹城境內曾有一個村寨被人屠滅,此事你應該是知道的,而當時作案者與今日的流寇就是同一伙人。靈寶壯士曾趕回城廓、邀請高手到白溪村助陣,你應該就在城中啊,他難道沒有對你提過?”
村寶腦袋已經有點發懵,愣愣的答道:“靈寶是對我提過,有人路過白溪村時聽見了妖族人的談話,說什么皮甲人將要與妖族一起到村寨里搶糧食。我在每季例巡時也去過白溪村,知道那里的情況。那附近深山中有一支山膏族,而白溪村對待山膏族很不又善,起沖突也是正常的事情。
我當時以為,那不過是妖族想找白溪村麻煩,放出話來嚇唬他們,本不必小題大做,飛虹城近年來很太平,哪里還有什么流寇啊?不過是鄉間部族的沖突而已,靈寶已經帶了好幾位高手前去,應該絕無問題,我也就沒有太在意。我萬不敢相信,北溪與云溪這樣的高手也會陣亡!”
寶玉反問道:“你居然說哪還有什么流寇!難道忘了三年前和兩年前的血案嗎?那必是實力強大的兇徒所為,若兇手并非流寇,又會是些什么人呢?”
村寶老老實實地答道:“你所說三年前的血案,當指在高城發生的襲殺事件,那是一場有針對性的仇殺,應是那三戶人家的仇家所為,不似四處作案的流寇行徑,而且它發生在高城境內,飛虹城并沒有派人調查。
至于兩年前發在飛虹城境內、村寨被屠滅一案,城廓曾派軍陣追查,卻沒有發現任何線索。當時城主大人上報國都,來了一位有六境修為的國工大人,持神器飛天巡查境內山川,也沒有絲毫的發現。就因為這件事,飛虹城的城主都被撤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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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當年有流寇作案,他們也不可能久留一地,得手后早就應迅速遠去,否則怎可能查不出來?這兩年皆太平無事,倒是鄉間部族偶有沖突,常恐嚇或詛咒對方將被流寇洗劫,曾弄得傳言四起,皆是不實之辭。”
寶玉微微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所以你沒有太在意。既然靈寶對你提過此事,你有沒有告訴其他人呢,特別是飛虹城的兵師大人?”
村寶:“我告訴兵師大人干什么?我知道靈寶好行英雄仗義之事,反正他也請去了那么多高手,就由著他去折騰了,也沒有對其他人說過。”
寶玉長出一口氣道:“難怪呢!”
村寶納悶道:“難怪什么?”
寶玉答道:“難怪那伙流寇事先不知消息已走漏,也難怪兵師竟將你所率領的軍陣調到雙流寨來堵我。”
村寶反問道:“你為何要這樣說?近日恰好輪到第三隊待命,兵師大人派人傳令。便將我們調到了雙流寨。”
寶玉:“請你告訴我,兵師大人是以什么名義下的命令?你們為何又要追擊我。怎么又將我和流寇扯上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