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身前的屏幕里的畫面,轉換出一群羊的畫面,
這一群羊數量最少有一百多只,它們都在草地一邊吃著草,
而距離羊群不遠處,有一道十多米長的柵欄,在柵欄中間有一道可以同時擠進去兩只羊的小木門。
沒過多久羊群吃飽了,便一起朝柵欄方向走去,它們擁擠著穿過木門回到柵欄面里去休息,
羊群數量比較多,無法快速全部回到柵欄里,后面跟著的羊群只能貼在十多米的欄桿周圍等著,
每只羊都慢慢的從小木門穿過,日復一日,這樣種回羊圈的模式成了常態,
忽然有一天從外界來到此處一個測試團隊,他們在羊群出去吃草的時候,把十多米長的柵欄拆除了,
只留下一道小木門在那里,而被拆除的柵欄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經年累月的痕跡,
沒過多久,當羊群吃完草回來的時候,卻沒有一只羊直接穿越被拆除柵欄的位置進入羊圈內,
它們是還像以往一樣,大家擁擠著從小木門處進入羊圈,而沒有能先進入羊圈的那些羊,
依舊按照以往那樣,等在已經拆除的柵欄處,都靜靜的不越雷池一步。
從此柵欄沒有再被安裝上,羊群依舊是每天擁擠著穿越出小木門吃草,吃飽后擁擠著穿越過小木門回來休息。
在外面等著進門出門的羊,都會在原有的柵欄位置那里排隊等著,卻從沒有一只羊踏過已經沒有柵欄的邊界。
即使后來那道柵欄留下的痕跡都已經消失了,羊群依舊是從小木門擁擠著穿過,外面的等待的羊也依舊在原有柵欄處排隊的等著。
久而久之,那些等待的羊,它們眼前就是羊圈,卻沒有一只越過已經沒有阻礙的邊界,
它們就是每天都墨守成規的,一直按照沒拆除柵欄前那樣從小木門進出。
緊接著屏幕里轉換到了另一副采訪的畫面,在一個世界頂級潮牌店排隊的年輕人們,
被烈日曬的神情萎靡,臉部漲紅,當記者采訪他們其中一位的時候,這位焦急等待的年輕人卻興奮了起來。
記者好奇的對年輕人問道:“這個品牌的紅色磚頭為什么吸引你?”
隨后畫面里出現了一塊普通的紅色磚頭,唯一的區別是這塊磚頭上面印著這個世界頂級潮牌的標志,也就是品牌logo,
這么一塊磚頭因為印上了這個潮牌標志,從正常價格一毛錢,飆升到了一千五百米元,
換算成多米尼亞國的錢就是一點五萬多米尼亞元,一名普通打工者一個月才賺三千多米尼亞元。
而眼前受訪的興奮小伙卻簡簡單單的回答了一句說道:“因為它是頂級潮牌啊,磚頭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上面有這個品牌的標志。”
緊接著記著又采訪了另一位被曬得滿臉通紅的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問道:“這把潮牌的撬棍有什么不同嗎?”
畫面里再次出現了一把涂著紅油漆的撬棍,和普通撬棍一樣是鐵質的,唯一區別是這把撬棍上有這個世界級潮牌的品牌標志。
這位被曬的滿臉通紅的青年,開心的大吼著對記者叫道:“這個撬棍就是撬棍,不過他是頂級潮牌的!”
畫面又一切換,這是一個人山人海排隊堵著門的超市現場,外面幾百人擁擠著焦急的等待商場的開門時刻。
隨后商場的大門開了,人們擁擠著朝剛打開的大門內沖了進去。
這幅場面與羊群回羊圈那幅畫面是那么的相似,而又那么的諷刺!
此時高聰慧的聲音又從屏幕里響了起來,對我問道:“你現在覺得地球是圓的還是平的?”
我從思索中回過神來,也將屏幕里看到的一切默默的記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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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這次經歷不亞于從新啟蒙了一次自己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