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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欠銀行在多的錢,死了都一筆勾銷了,難道國家的這種態度不說明問題嗎?一死百了,一死百了啊。”
我走到吳營長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算了,既然郭主任已經死了,這篇揭過去吧,我也不想追究了,
我最近幾天還有事情要去辦,放他們后邊人一馬,他們惹是敢來主動招惹我,我再去對付他們也不遲。”
陸署長聽到了我對吳營長說的話,連忙在一旁附和道:
“朋友真是心胸開闊啊,吳營長你也聽小友的話,咱們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說不定哪天你們有麻煩,我也會幫你們的。”
說著幾步走到我們身旁,和我握了握手,又和吳營長握了握手說道:
“不打不相識,既然郭主任已經死了,就不要糾結于此事了,一切都聽小友安排,就此了解,以后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陸某人義不容辭,絕對義不容辭。”
吳營長看著陸署長提醒道:“陸署長,我這全是看在小趙的面子上不追查了,不然的話,
以我們江司令的關系和人脈,這個事一定能查出個水落石出的,不管后面牽扯到誰,都難逃法網的。”
陸署長陪笑著說道:“我明白,我明白,等二位有空的時候,我們一起定個地方吃頓便飯,好好聊聊,交個朋友。”
我和吳營長沒有說話,一起走出了警署樓,吳營長身后還跟著七八十位荷槍實彈身穿軍裝的士兵。
此刻審訊室內只剩下陸署長孤零零一人,和郭主任一起抓捕我和趙小程的九名警察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中年警察生氣的說道:
“陸署長,郭哥為我們死了,我們要給他報仇啊!”
身后的幾名警察也說道:“對,一定要給郭哥報仇,讓那兩個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又一個警察感概的說道:“這些年郭哥待我們不薄,我們不能讓郭哥白死了!”
陸署長惡狠狠的解釋道:“你們懂個屁,那兩個小子后面靠著第三集團軍的第一司令員江司令,
明面上一定是不好對付,你們不許找他麻煩,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們知道嗎?
郭主任就是前車之鑒,不過嘛,暗地里多加調查他,別讓我們抓住機會,不然一次就弄死他。”
這時一陣電話鈴響從陸署長的衣兜里傳來,陸署長從兜里拿出電話一看號碼,立刻對這些警察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
這些警察也知道陸署長有重要的電話要接聽,紛紛走出門外,勉強關上了這個門鎖已經被踢壞的審訊室木門。
陸署長接起電話和氣的說道:“田堂主,我這現在很方便,您說吧。”
“那兩個小子的靠山是誰?你知道嗎?”田堂主問道。
陸署長回答道:“他倆背后是第三集團軍第一司令員江司令,背景很不簡單啊,
不過郭主任已經安排畏罪自殺了,抗下了有所事,暫時沒有風險了,不過....以后什么樣子不敢保準。”
“恩,我知道了,郭主任家屬那邊費用從你們警署的經費里出吧,我從和盛堂里直接給他們家不好。”田堂主建議道。
陸署長繼續問道:“田堂主,那我明年這邊的競選經費,您要多多支持啊。”
“你放心,我會安排手底下的公司在你們競選資金募集會上捐款的,我們合作了這么多年,你也是我們家族下的一員大將,不會因為這點事影響你升遷仕途的!”田堂主答應道。
陸署長繼續追問道:“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還是繼續下去?”
電話那邊的田堂主沉默著,并沒有回答陸署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