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繡衣使者辦案,什么時候需要向別人退讓”
戴老七和陳老八等人又驚又喜地抬起頭,看到那抹熟悉的金色,紛紛叫出聲來“十一大人,不,大統領”
此言一出,代王還有身邊老者,乃至晉王妃都往這邊望來。
繡衣使者來了個大人物么
那老者先是心中一跳,待看清對方并非朱邪赤心后暗暗松了一口氣,整個繡衣使者除了朱邪赤心一人自己打不過,其他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哪怕是金牌繡衣,修為也不如他。
繡衣使者不過仗著以前皇上的威懾沒人敢反抗,再加上常常以多欺少罷了,現在這局勢,有本事的人誰鳥他們啊,更何況自己這邊還有代王撐腰。
代王都快裂開了,眼看著能將這些閑雜人等趕走,該享受自己和晉王妃的二人世界了。
誰知道又來了一個人。
剛剛這些繡衣使者怎么一會兒喊他十一大人,一會兒喊他大統領
金牌十一他倒是有所耳聞,根基最淺,修為最弱的一個金牌繡衣,不知道為何會火速躥升到金牌的位置,有傳言是他拍皇上馬屁拍得好。
想到這里,代王漸漸放下心來,如今父皇已駕崩,這種溜須拍馬之徒哪里還能耀武揚威。
戴老七和陳老八來到祖安身旁,一臉羞愧地行禮“大統領,是卑職無能”
對方交代他們辦的第一件事就辦砸了,本來改天來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誰知道這一幕被大統領看到了。
得,升銀牌繡衣估計無望了。
祖安倒是沒有責怪他們,反倒安慰道“對面是王爺,身旁有個宗師級別的護道者,你們拗不過很正常,不必自責。不過我還是要你們明白一個道理,繡衣使者辦案,就算對方是天王老子也要讓道,沒有我們給他們讓道的道理。”
聽到他的話,那些繡衣使者頓時挺起了胸膛,之前的沮喪一掃而空。
原本朱邪赤心死了過后,他們還擔心這個新大統領壓不住場子,導致他們這些手下人在外面難以挺起腰桿,如今一看,新大統領氣性似乎比老統領還要大啊。
“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那老者嗤笑一聲,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狂妄了,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就是你剛剛釋放氣勢威脅繡衣使者”祖安沉聲問道。
“是又如何,他們竟敢沖撞代王和晉王妃,老夫沒取他們性命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老者冷笑一聲。
“很好。”祖安話音剛落,忽然伸手沖對方一招。
那老者頓時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吸力傳來,不由得大驚失色,急忙施展千斤墜試圖穩住身形。
可惜那吸力太恐怖了,仿佛近距離有個黑洞一般,他能明顯感到自己的修為正在迅速透體而出。
隔空吸人功力
那老者大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