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
搞一半天兩人不是一家?
“你能跟我說說遇到那家伙的具體情形么?”面具黑袍人焦急地說道。
祖安沒好氣道:“你跑來嚷嚷著要為同伴報仇,說打的是你,現在不打的也是你,我為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
面具黑袍人朝他鞠了一躬:“我為之前的無禮行為向你道歉,希望閣下海涵,另外作為回報,我會在事后為閣下送上一份滿意的禮物。”
“到底什么禮物?”商紅魚眨著眼睛問道,她可不想情郎被這樣含糊不清的說法糊弄。
“必然會讓閣下滿意,我以明鏡使者的名義發誓。”面具黑袍人正色道。
對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兩人倒也不好繼續追問。
祖安想了想將在妖魔世界遇到那歲月史官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中途對方還提了好幾個問題。
待聽完了他的講述過后,面具黑袍人忍不住感嘆道:“根據你剛剛講述的細節,那家伙恐怕還真是個歲月史官,他手執的是春秋筆,歲月史書確鑿無疑,不過我好奇的是,閣下為何會知道他的身份,按理說他是絕不可能對外宣稱歲月史官的身份的?”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祖安自然不可能跟他解釋羋驪的存在,“你能具體跟我說說你們明鏡史官與歲月史官到底有什么恩怨么?”
面具黑袍人清楚他能成為一個世界的主人,肯定也有很多奇遇,說不定哪次奇遇讓他知道了歲月史官,見他不說倒也不再追問:“我們雖然都叫史官,但信奉的理念與神只卻截然不同,我們明鏡史官以史為鏡,遵循客觀事實,會忠實記錄原本的歷史。”
“而歲月史官卻失去了他們身為史官的操守,不尊重客觀歷史,而是想著玩弄歷史,往往同一件事,被他們的春秋筆法一記載,落到其他人眼中會產生與事實真相截然相反的認知。”
“所以我們是絕對的死敵,那家伙潛藏在我們之中這么久,顯然是圖謀不軌,幸好這次有你們無意間除掉了他,不然將來說不定會出現一場大禍。”
說到后來他盡是后怕之意,身邊的老朋友竟然是潛藏的歲月史官,對方究竟想干嘛?光是想想都不寒而栗。
祖安趁機詢問道:“你剛剛提到了你們信奉的是不同神只,請問你們各自信奉的是什么神只?”
他心中隱隱有種感覺,對方口中的神只絕非各個世界那些神話傳說中的神,而是諸天萬界某種廣義的神。
面具黑袍人神色古怪:“知道神只的名諱,就很難再獨善其身了,必然會牽扯到各個神只的紛爭中來,你確定你準備好了么?”
商紅魚緊緊拉住了祖安的手,雙眸中盡是擔憂之色,雖然知道自己有前世什么的,但如今這樣其實就挺幸福的,阿祖在這個世界逍遙快樂,沒有什么不好的,相反若是牽扯進其他的事情,很大概率會離開這個世界,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