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的房門被推開,一道倩影走了進來:“你和小清河有啥秘密啊?”
抬頭看清那張嫵媚的鵝蛋臉,祖安又驚又喜:“旦旦!”
過去一把將她抱在懷中,之前在鳳牢關一直沒看到對方,還以為她遇到了什么危險,后續詢問碧玲瓏才知道她是負責押韻糧草,剛好不在鳳牢關里方才放下心來。
“阿祖!”鄭旦也緊緊地將他摟住,心中同樣激蕩無比,要知道大家分別了三年,盡管心中對他有信心,但他之前去的是兇險詭譎的異世界,也不知道多少次噩夢中驚醒,默默為其祈禱。
原本她得到鳳牢關出事的消息,馬不停蹄往這邊趕回來支援,結果得知情郎天神下凡一般歸來,干凈利落解決了叛軍問題,不由喜出望外,第一時間便來找他。
兩人就這樣抱了良久,鄭旦這才嬌嗔道:“哎呦,人家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祖安一怔:“我沒有用很大力氣啊?”
“因為你身上全是其他女人的香粉味呀。”鄭旦眼波流轉,湊過來鼻子在他身上嗅來嗅去,“有玲瓏的香味,這百花香氣倒是不太熟悉,聽他們說起,應該是那位白妃的。嗯,還有清河的味道,嘖嘖嘖,你還真是個禽獸啊,連弟媳都不放過?”
“我又不是吉格斯。”祖安沒好氣道,“你別亂說,清河受了傷,剛剛我給她療傷呢。”
他與慕容清河那一夜的事情,顯然不方便說給其他人聽,免得有損幾家人的清譽。
“你那種療傷之法,還不把人家小姑娘療得春--心蕩漾啊?”鄭旦可是最清楚他那鴻蒙之氣有多么撩人。
“我現在身為世界之主,給人療傷已經不會有那個副作用了。”祖安尷尬不已。
鄭旦不禁眼前一亮:“之前聽他們說起你戰斗時的風采,好像已經像這個世界的神了,就是因為那個世界之主的能力么,給我講講。”
她這些年勤學苦修,修為增長很快,但和祖安這個妖孽實在沒法比,正好從他那里聽一下更高的境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安見到她本來就很開心,便抱著她跟她講述了起來,順帶著介紹了一下這三年發生的種種,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很久。
中途碧玲瓏也過來跟他匯報朝廷的一些事情,很快也被他這幾年的事情所吸引,留在那里聽了起來。
碧玲瓏聽得美目異彩連連,連眉間的花鈿似乎都越發鮮艷了些:“和你經歷的這些事比起來,我這女皇有什么意思,只恨沒有跟你一起去經歷那些。”
“就是就是,我們這些年做的那些事仿佛過家家一樣了。”鄭旦也深有同感,原本這些年她組織京城地下勢力,同時和小倩一起幫助碧玲瓏穩定朝局,對付叛軍,每天日子同樣很充實,但現在回想起來都是小打小鬧。
“若非你們坐鎮京城,如今這天下恐怕已經易主了,你們這些年做的事同樣很不容易。”祖安回想京城聽聞的種種,自己這個甩手掌柜當得輕松,可苦了她們。
“哼,恐怕是你擔心我們跟在身邊影響你跟那些異世界女子談情說愛吧。”鄭旦輕哼了一聲,“你剛剛肯定語焉不詳,那個什么巫山神女,人魚女王,太陽神女……你們肯定有一腿。”
碧玲瓏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祖安頓時瀑布汗,有時候身邊之人太了解你了,瞞都瞞不住。
好不容易哄好了二人,碧玲瓏忽然起身道:“天色已晚,我該走了,旦旦你好久沒見過阿祖了,一定有很多話想和他說,我就不打擾了。”
誰知道卻被鄭旦一把抓住,似笑非笑道:“說得你不是很久沒見過阿祖了一樣,難道你就沒有話想跟他說什么?”
“可是如今的身份確實不方便在此久留。”碧玲瓏自然有滿腔情絲想要傾述,但她多年養成的理智制止了她,如今畢竟是女皇,眾目睽睽之下在這里留宿,恐怕市面上那些話本不知道怎么編排她和攝政王呢。
鄭旦不禁笑了:“你這是自欺欺人了,誰不知道你是攝政王的女人啊,如今正值阿祖大展神威威望空前,你和他在一起也不會有人覺得突兀,相反你不在這里他們才會覺得奇怪呢。”
碧玲瓏心頭一跳,臉蛋兒也熱了起來,她猶豫了一下,終究是默認了下來,然后眼神直勾勾盯著鄭旦。
這幾年兩女早已成了閨蜜,鄭旦立馬反應過來她的意思,不禁怒道:“你過河拆橋,想趕我走?那可不行,我也要在這里。”
碧玲瓏一下子羞到極點,站起來便要走:“這成何體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