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為什么這么說?”秋紅淚十分不解,經過剛剛的事,她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
畢竟燕雪痕仙風道骨,這么多年從來不涉及男女之情,她還是初顏的師父,以她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和阿祖有什么。
“你想啊,剛剛你們明明過去了小半柱香的時間,但你們卻只覺得過去了一瞬,顯然不可能有其他人在阿祖眼皮底子底下影響你們的感官,只有他自己才辦得到。”云間月眼中精光閃爍。
“真的么,阿祖有這種能力?”秋紅淚有些茫然,她陷入昏迷太久,如今很多阿祖的技能她都不是那么確定了。
“你忘了他無數次提到過,他在這個世界就是神,有什么是他辦不到的。”云間月說話的時候莫名地興奮起來,仿佛發現了一個新天地。
“師父你是說……”秋紅淚并非笨人,很快猜到了她的想法。
“不錯,若是他倆真是清清白白,阿祖又豈會影響你們的感官,讓我們看到兩人在那里隔得老遠。”云間月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燕觀主素來清冷,不與男子有任何接觸,阿祖是君子,守之以禮也很正常呀。”秋紅淚眨了眨眼睛。
“也不知道那家伙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他哪里君子了。”云間月沒好氣道,“再說了,他又不是沒抱過冰石女,如今還用得著隔那么遠么。”
“他們還抱過?”秋紅淚吃驚道。
“當然,一邊抱著我,一只手抱著她。”云間月眼神有些危險,之前我怎么就沒想到這茬呢。
他連我都敢碰,又豈會不敢碰冰石女的?
之前確實陷入了思維定勢,覺得冰石女不可能跟他有什么,但那家伙泡妞的本事尚在修為之上,他肯定有辦法搞定燕雪痕。
“啊?”這下輪到秋紅淚震驚了,世上竟然有左擁右抱她倆的男人?
“你忘了么,上次我們在秘境中跟趙昊決斗,到了后面就是被他左擁右抱了,不過那時候是事急從權,我沒有多想,現在想來,說不定那個時候他倆就有一腿了!”云間月越說越興奮,“冰石女什么人,寧愿死也不愿意失節的人,她既然愿意讓阿祖碰,我早該想到的!”
秋紅淚神色古怪,原來你倆早就共事-一夫了?
不過她想到燕雪痕那遺世而獨立的仙氣,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啊。”
“這確實是個麻煩。”云間月在房中踱步,心中有些焦躁起來。
“師父,你那個能力真的有說的那么厲害么,剛剛我看燕觀主似乎像沒事人一樣啊。”秋紅淚想到剛剛去抓-奸的窘態,現在都還尷尬地摳腳。
“如果有那家伙幫忙,自然能幫冰石女解掉。”云間月有些牙癢癢,那小子竟然聯合冰石女來騙自己,那豈不是證明在他心中,更看重冰石女一些?
想到這里,原本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她立馬泄了氣,嬌艷的臉上蒼白無比。
秋紅淚嚇了一跳:“師父,你怎么了,傷勢復發了么?我馬上去找阿祖!”
說著便要往隔壁沖去,卻被師父一把抓住。
“我沒事,只是想到跟冰石女斗了一輩子,終究還是輸給她了,而且一敗涂地那種。”云間月神色落寞,只覺得余生已經沒有了絲毫意義。
難道日后還要在冰石女面前低眉順目做小么,一想到要給對方敬茶,那真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要知道紅淚已經輸了楚初顏半籌了,對方畢竟有名義上的正妻身份,自己再輸給了冰石女,她們師徒豈不是輸得底褲都沒了?
她此時只想抱著徒弟大哭一場,可又怕隔壁的冰石女聽到后來笑話兩人。
秋紅淚知道師父跟燕雪痕斗了一輩子,立馬猜到了她的心態,不由抿嘴笑道:“師父,你大可不必如此悲觀,事情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