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綿曼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狐疑地看著他:“對了,你半夜三更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祖安訕訕笑道:“我說來散散步你信么。”
裴綿曼翻了個白眼,忽然注意到對方胸口露出的絲綢一角:“咦,這是什么?”
祖安試圖阻止,可對方的速度太快,懷里的東西已經被對方拿了去。
望著手里的女子貼身內衣,裴綿曼笑得花枝亂顫:“你大半夜鬼鬼祟祟跑來,結果就是來偷你老婆內衣的?我真的有些鄙視你。”
祖安老臉一熱,急忙上前一把將其奪回,重新塞回懷里:“關你什么事。”
裴綿曼打量他的眼神越來越古怪:“不愧是新婚之夜爬上小姨子床的男人,之前還以為你沒這么大膽,現在看來果然是個好色無恥的家伙。”
祖安心中一動,聽她話里的意思,那晚自己被扔到楚家二小姐的床上并非她在搞鬼,那到底是誰呢。
他順勢調笑道:“比起小姨子,老婆閨蜜什么的似乎也挺有吸引力的嘛。”
裴綿曼嘴上掛著一絲嫵媚的笑意,眼中卻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這些年來打我主意的男人不少,但最后一個個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你如果不怕的話也可以試試。”
祖安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反正該試的不該試的剛剛已經試過了。”
“你說什么?”裴綿曼臉色一沉。
來自裴綿曼的憤怒值+256!
“沒什么,我是說剛剛我們鬧出的動靜也不算小,還是早點離開這里為好,不然驚動了楚家的人就不好了。”祖安心中暗暗鄙視,這女人表面上一股放蕩風騷的模樣,沒想到卻這么開不起玩笑。
“說的有道理。”裴綿曼點了點頭,“今天就這樣吧,不過日后我要是聽到什么風言風語,我一定將你舌頭割下來。”
祖安捂了捂嘴巴:“放心,保證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裴綿曼哼了一聲:“你最好也把今天的事忘掉。”
身形一閃便跳到了窗口,忽然回過頭來,月光之下愈發顯得身形曼妙動人:“對了,你剛剛那到底是什么本領,為什么力氣忽然變得那么大?”
祖安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啊,說不定是生死危機關頭,潛力爆發了吧。”
“不說算了,小氣。”裴綿曼哼了一聲,美麗的身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祖安苦笑一聲,他是真的不清楚啊,不過他也沒空想這些,擔心有人發現這邊異狀,急急忙忙跑回自己房間。
然后掏出一瓶丹藥,直接吞服下去。
有了上次教訓,他可不想重蹈覆轍,要知道富婆快樂球是有時效限制的,效果一過,所有痛覺、虛弱恢復,那真是要命得很。
這瓶藥并非鍵盤里抽到的信春哥紅瓶,而是之前紀登徒給他的療傷藥,當初聽到自己說要去豺狼谷,他便扔了這藥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