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楚中天原本正在端起茶杯喝茶,被她忽然間拍桌子發出的巨響嚇了一個激靈,差點把手里的茶杯都弄潑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清了清嗓子,馬上也附和道:“不錯,祖安你可知罪?”
祖安一邊鄙夷這個妻管嚴耙耳朵,一邊誠懇地說道:“我知道錯了。”
楚中天和秦晚如齊齊一愣,原本在他們想來,對方肯定會下意識辯駁幾句,他們都準備好后續的說辭了,誰知道對方直接認罪了,搞得他們不好發揮呀。
邊上的楚初顏還有岳山也忍不住側目而視,這家伙現在模樣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要多純良就有多純良,還是在銀鉤賭坊里那個牙尖嘴利舌戰群雄的家伙么?
秦晚如頓了頓,還是按照原來準備的計劃來訓斥:“你可知我們楚家歷來有家規,嚴禁府中子弟參加賭博么?”
“我不知道啊,現在岳母大人說了我才知道的,”祖安睜眼說瞎話,同時拍著胸脯保證道,“岳母大人消消氣,可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踏入那種腌臜之地了。”
開什么玩笑,梅超風有多腦殘才會允許他繼續進賭坊贏錢啊?這樣的承諾相當沒有承諾嘛。
秦晚如呼吸一窒,對方這態度讓他準備的一系列說辭都沒了用武之地,于是她只好狠狠地瞪了楚初顏一眼:“難道你沒提醒他,還和他一起胡鬧?”
楚初顏猶豫了一下,并沒有戳穿對方謊言:“是我一時疏忽。”
他擔心祖安受到太過嚴厲的懲罰,于是決定自己幫他扛一扛。
一旁的雪兒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說什么,心想反正晚上就會要了那家伙的命,楚家怎么罰他也不重要了。
秦晚如又何嘗看不出楚初顏包庇的心思,心想祖安這家伙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怎么這么快就替他說話起來了。
想到寶貝女兒有被拐走的可能,她忍不住狠狠瞪了祖安一眼。
來自秦晚如的憤怒值+33!
看到這條消息,祖安一愣,心想明明楚初顏都那樣說了,你還生我的氣?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不過憤怒值這玩意,他也不嫌多,最好是越多越好。
楚中天輕咳一聲,沉聲說道:“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差點和地方軍隊起沖突,說到底罪魁禍首都是你這家伙……”
他還沒說完,祖安便將那欠條拿了出來:“我把這750萬兩都上交給岳父岳母,反正現在初顏是我的妻子,我的不就是她的么,自然也是楚家的。”
一旁的楚初顏一頭黑線,盡管對方說的都是實話,可為什么聽著這么刺耳。
秦晚如重重地哼了一聲:“這錢我們可不敢收,我們楚家世代清白持家,從不碰黃賭毒之類的臟錢,要是真收了你這錢,到時候指不定外人怎么編排我們呢,說我們楚家淪落到要靠女婿出門去賭錢來補貼家用了。”
楚中天也說道:“不錯,我們可不能因為這個壞了楚家幾百年的名聲,你自己快收好,此事以后萬萬不要提。”
一旁的雪兒松了一口氣,盡管她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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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概率會是這樣,但也有幾分擔心欠條真的落入楚家之手,那后續就相當麻煩了,現在一切都在計劃之內,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