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這雙純潔的眼睛,我是那樣的人么?”祖安不滿地說道。
“呵呵~”
……
祖安發現她背上有一條約莫三寸長的傷口,鮮血已經將周圍衣服浸透,只因為是黑色夜行衣,所以看不太出來:“狗日的陳玄,下手也太狠了。”
“哼,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裴綿曼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顯然不愿意被看輕。
“行行行,知道你厲害。”祖安輕輕一扯,將她傷口附近的衣服撕開。
“你干什么?”裴綿曼渾身一僵,手中的劍也緊了緊。
“放松點,不將傷口周圍清理干凈,怎么給你敷藥?”祖安答道,“放心吧,我膽子還沒大到在老婆娘家欺負老婆的閨蜜。”
“嘻嘻,諒你也不敢。”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裴綿曼也略微放松了些。
祖安用棉花抹上藥酒輕輕地給她擦拭傷口周邊:“痛不痛?”
“還好,你繼續。”裴綿曼皺了皺眉頭,顯然正努力忍受著。
房中很快陷入了寧靜,只剩下祖安專心致志替處理傷口敷藥的聲音。
肌膚第一次被男子如此親昵的觸摸,裴綿曼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紅暈,不過害羞不是她的性子,很快嬌笑起來:“怎么樣,我的肌膚和你老婆比起來,誰更好一點?”
祖安笑著說道:“你希望我回答你比我老婆更好,還是我老婆比你好些呢?”
見他將皮球踢了回來,裴綿曼哼了一聲:“切,真是狡猾得像狐貍一樣。要不是確定你這家伙從小在明月城長大,還以為是被什么老妖怪身的呢。”
聽到她的話,祖安莫名有些失神,其實他現在這個情況,某種意義也算是個老妖怪附身了吧,不對,頂多是小妖怪,前世我還是個小年輕呢。
將她傷口處理好,祖安說道:“包扎好了,不過你失血過多,現在虛弱得很,這大晚上的還是不要出去亂轉了,就在這里休息吧。否則要是落到什么采-花賊手里,那我可真心痛死了。”
裴綿曼眼波流轉,眉梢間風情無限:“我怎么覺得留在這里,才是最危險的呢。”
“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也應該相信初顏選夫婿的眼光,我等會兒去隔壁睡,你養足了精神,想走隨時都可以走。”
裴綿曼猶豫了一會兒,半晌才說道:“這件事不要告訴初顏……也不要告訴楚家任何人。”
祖安忍不住笑了:“本來挺正常的,怎么被你說得像在偷情一樣。放心吧,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裴綿曼啐了一口,狠狠地將門關上了。
祖安一臉郁悶,這女人好歹說讓我拿床被子吧?
不過以他如今的體質,蓋不蓋被子也無所謂,也就懶得再去敲門了。
來到隔壁,找了幾個板凳搭起來,躺下正打算睡覺之時,忽然心中一跳,因為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