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樣就有個問題,封印都弄好了,又怎么將他們放進來呢?顯然是有另外的通道專門將人投送進來,人被投送進來的時候,多半被迷暈了,所以壓根不知道這個通道的存在。”
裴綿曼馬上提出了質疑:“既然這樣的話也可以先將這些人都迷暈扔進來再從容在上面封印啊,這樣就不必怕他們逃走了。”
“有三個原因!”祖安解釋道,“第一,這下面的尸骨太多了,如果是一次性弄下來工作量太大,而且我剛剛一路觀察,這些骸骨也有區別,他們并沒有均勻的分布在坑底,而是一群一群的,互相之間還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顯然這些群體之間相互還不認識。剛剛我們奔跑時不小心踩過一些骸骨,有的很依然很堅硬,有的則要粉很多,顯然后者存放的時間更久遠些。”
“第二,一個工程量如此大的巨坑,我是決策者的話,絕不會舍得只用來當做一次性用品,肯定要反復長期使用,這樣就有了我剛剛說到的密道可能。”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們剛才掉入坑中是清醒的,確定一路滾過了一個巨大的斜坡,這也是我作此推論的基礎。”
裴綿曼聽得一雙美目異彩連連,本來她都已經絕望了,但現在聽完他的分析,頓時覺得前途一片光明,雖然還沒有親眼見到那個密道的存在,但她顯然已經信了:“阿祖,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被一個這樣人美聲甜的妹子用崇拜的眼神這樣夸贊,祖安心頭不禁一熱:“我本來就厲害,不要一不下心愛上我哦。”
“呸,臭美!”裴綿曼面泛桃花地啐了一口,心中還是相當佩服,這家伙似乎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一個樂觀的心態,同樣也能感染周圍的人,給人一種安全感。
不過兩人很快就沒精力說話了,回去的路上那些怪蛇越來越多,甚至讓人無法下腳。
一開始還好,裴綿曼可以動用黑炎,那些怪蛇對火焰有些忌憚,不敢靠得太近。
但裴綿曼畢竟重傷在身,沒辦法持續保持黑炎,只能休息良久才能點燃一次。
祖安只能揮動手中長劍來清理沿途的怪蛇,幸好他的“辟邪劍法”不怎么消耗元氣,同時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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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直去的打法很適合現在到處都是敵人的情況。
但他的“葵花幻影”身法卻沒什么用了,這個身法主要作用是閃避敵人,可如今到處都是怪蛇,這閃避也無從說起。
看著地面密密麻麻的怪蛇,祖安只能腳尖點在那些白骨上面借力騰挪,可好幾次都差點被骨頭里藏著的怪蛇撲出來咬到,若非他反應快再加上裴綿曼幾次使出黑炎相救,他已經命喪當場了。
被逼無奈之下,祖安又發明了一種方法,那就是直接跳躍到旁邊墻壁上,墻壁雖然光滑難以借力,當他可以直接用泰阿劍和必死匕首輪流插進去。
墻壁再堅硬,在削鐵如泥的泰阿劍和必死匕首面前也不夠看。
祖安松了一口氣,拍了拍掛在他懷中的裴綿曼說道:“這樣終于可以不用像在下面那么危險了。”
他打算就這樣輪流插著兩把劍這樣一步步回到自己一開始掉下來的位置。
裴綿曼嗯了一聲,臉色有些發紅,如今雙臂勾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人緊緊貼在他懷中,都能透過衣裳感受到彼此肌膚傳來的熱氣,她平日里再大膽,現在都有些害羞難為情。
祖安也有些不好受,聞著懷中佳人身上的幽香,還有胸前那波瀾壯闊的柔軟,他覺得有些渾身發熱,本來危機重重的巨坑之中,似乎也沒有一開始那么討厭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受到懷中佳人慢慢在往下滑去,不由嚇了一跳,急忙松開一只手拖住她的大腿:“曼曼你別松手啊,掉下去可就麻煩了。”
現在那些怪蛇都聚集在兩人下面,一個個仰著脖子,用那豎著的單眼直勾勾望著兩人,嘶嘶地吐著信子,看著極為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