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看金庸小說,對里面提到的這棋譜有些好奇,特意去網上搜了搜。
多虧了他如今修為提高過后,記憶力也越發增長,前世看過的一些東西,努力回想基本還是能回憶起來。
果不其然,黑白子看了一眼立馬被這《嘔血譜》吸引了,嘴里喃喃說道:“祖兄弟真乃當代棋圣,如此精妙絕倫的殘譜也能想得出來,我竟然還不自量力想與你手談,慚愧慚愧……”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棋盤自己擺弄推演起來,心想著如果連對方拿出的一個殘譜都搞不定,自己還有什么資格去挑戰他本人呢。
看著一旁不停地像他使眼色的謝秀,祖安笑著說道:“我可不可以幫謝秀請個假?我們在明月城就是舊友,正好敘敘舊。”
黑白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本來他沒有背完我新布置的128本棋譜是不能休息的,不過既然是祖兄弟你開口了,他跟在你身邊哪怕學到點只鱗片爪,也是受益無窮。”
說完后他又回歸棋盤,專心致志研究起來。
謝秀如蒙大赦,急忙拉著祖安離去。
離開黑白子的住所很遠過后,祖安看著昔日那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如今那副狼狽的模樣,忍不住笑道:“謝兄,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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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知道,他根本沒把我當人啊,自從跟了他以后,我就沒睡過幾天完整的覺過,天天都是各種棋譜,現在我看到棋譜就想吐……”謝秀仿佛找到老鄉了一般,拉著他狂吐苦水。
祖安皺眉道:“既然你如此痛苦,不如我去找學院說說,給你換個老師?我在這邊還算有幾分薄面,應該可以的。”
“那倒不用,”謝秀面露猶豫之色,“老師對我雖然嚴厲,但我也知道他是在為我好,通過這種手段鍛煉我的神魂,我又豈能不知好歹地背叛師門呢。”
祖安一陣無語,這家伙一邊在那里叫,一邊又舍不得離開,有個什么詞來形容這種的,哦對了,就是賤!
“走走走,我們出去喝酒,聽說京城里紅袖招不錯,我來京城這么久了,都還沒時間去呢,前些日子好像來了一個叫南薰的花魁,不知道比起當年神仙居的秋紅淚如何,今天去見識一下。”謝秀兩眼放光,要知道他以前在明月城,可是風月之地的常客,結果來了學院過后,天天被老師操練,都快忘了姑娘身上的胭脂以及酒的香味了。
祖安一臉同情地望著他,這家伙信息閉塞到什么程度啊,要是他知道我今早才從南薰的房間里出來,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
終究還是沒有刺激他,祖安說道:“我此行前來是要答謝一些人的,先拜訪了她們再說。”
他們首先去找了姜羅敷,結果對方并不在學院。
“姜校長對你似乎一直超乎尋常的好,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重你的。”謝秀仍然習慣喊姜羅敷為校長,同時心中暗暗感嘆姜羅敷眼光之毒辣,當初祖安聲名不顯,她就力排眾議將其提拔為學院的老師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難道是姜校長看上了他?
這個念頭剛升起便被他掐滅,祖安長得雖然還算英俊,但比起我還是差了幾分,姜校長就算要貪戀男色,也應該看中我才是。
“在想啥呢?”祖安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將他從迷之自信中驚醒過來。
“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要撈。”謝秀有些不滿地整理了被打亂的發型,然后沖著路過的幾個女學生拋了個媚眼,引得那些女學生驚呼連連,一個個掩嘴笑著離去,但顯然因為他的英俊,一個個又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他。
祖安一陣無語,這家伙還真是有副好皮囊,去當鴨一定紅。
“對了,你姐最近還忙不忙?”祖安趁機問道,前面幾次來學院,謝道韞也是被她的老師天天逼著畫符,都沒啥時間見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