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醉死的女人,一個清醒的男人。
你說還能發生點什么?
“靠,不想收拾桌子就直說,居然把自己灌醉!”陸陽狠狠的鄙視了兩女一番,然后把兩女“搬運”進了何安琪的房間。
隨后,他開始收拾桌子,一邊收拾一邊告訴自己,以后一定不能讓蘇小魚喝酒,因為這種事情應該是她這個全能助理干的事兒。
等收拾完了,陸陽去房間看了一眼。
何安琪吐了。
他又是一番收拾。
考慮到醉酒的人有可能在睡覺的時候被自己的嘔吐物窒息而亡,陸陽只能抽了一把椅子,守在床邊。
守著守著,他也靠在衣柜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
陸陽是在一陣尖叫聲中被驚醒的。
他睜眼一看,眼前一片白花花。
他愣住了,這好幾大波場面,讓他稍微有些凌亂……注意斷句。
“還看!下流!”
一床被子飛了過來,蒙住了陸陽的頭,緊接著他遭到了一頓瘋狂的輸出。
……
一小時后,三個人在飯桌上對峙。
氣氛十分緊張。
“陸陽,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何安琪眼眶發紅,演的雖然假,但臺詞內容很勁爆。
“真不是我,好,就算你不信我的人品,小魚應該相信我吧。”陸陽很無奈。
“這個,陸陽啊,我也是受害者,你……”蘇小魚臉色羞紅。
原來,今天兩女幾乎是同時蘇醒。
女人酒后蘇醒第一件事情,必然是掀開被子看一眼。
這一看,簡直不得了。
兩女發現自己身上都一絲不掛。
而床邊,一個男人正靠著衣柜酣睡。
你說,誰是兇手?
“我真的什么都沒干,我就把你們放到了床上,別的什么都沒做。”陸陽好生冤枉,“我估計是你們兩個自己覺得熱,自己脫了。又或者你們確實對同性也有一些想法,所以在下意識的主導下,脫掉了對方的衣服。”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渣男!”何安琪怎么可能接受這種解釋。
“確實挺離譜的。”蘇小魚也很難相信。
兩個女人,徹底站在了統一陣線。
而陸陽,則背上了渣男的稱謂。
一直到陸陽送何安琪去音樂老師那里學習,何安琪都沒有停止抱怨。
但你別說,抱怨歸抱怨,兩女反而都沒有真正的生氣。
你說奇怪不奇怪。
這個音樂老師,是張愛蜀介紹的。為了把人情還的徹底,他建議何安琪去留學之前先去他朋友那里學習一下,到時候好跟得上歪果的課程。
一切東西張愛蜀都打點好了,何安琪去就是了。
而蘇小魚,則開始進入工作狀態,在車上整理現有資料。
這幾天,還要去處理何安琪的機票、住宿等多種問題,和別人對接。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之前為了工作需要,何安琪有很多簽證,可以直接去伯克利,不需要等待太久。
嘀嘀嘀。
許遠的手機響了。
“是劉振仇?”何安琪看著陸陽。
陸陽皺眉,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