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娛樂圈能夠做到這個份上的，上一個人是馮褲子，而馮褲子的影壇地位，哪怕你再不喜歡他這個人，也是無法否定的。
所以這個“不要臉”，也是一種普通人不具備的能力，是能夠成大事的。
“是啊，陸陽能力也強。這放開手腳做事，才幾天啊，就取得了這么大的成績。”花姐打蛇隨棍上，“看看姜茴，事業也是有聲有色的，聽說《空姐》大結局的時候，收視率都破2了吧？”
是非常好的成績了。平均收視率也有1.823，基本上年度前五沒問題，前三也是有希望的。”可能是說到了陳導的領域，她開口了。
紅姐介紹道：“哦，陸陽，這是陳秀雯陳導，國內著名舞臺總設計。中視有很多大型的晚會，都是出自她之手。”
“陳導好。”陸陽連連點頭，哪怕之前已經敬了一圈兒酒了，現在還是要再敬一杯。
難怪對收視率這么敏感，原來經常和中視打交道。
“我知道你。”陳導開口。
桌面上的人都一愣。
這個知道，顯然不是聽過名字那么簡單。
花姐知道陸陽，是因為曾經和陸陽在同一個公司，廣義的算，陸陽還算是花姐的下屬之一。
紅姐知道陸陽，是因為陸陽大學時期差點和紅姐簽約，差點成為紅姐的藝人。
陳導，和陸陽能有什么聯系？
“就是老曾。”陳導跟花姐等人說了一句，然后看向陸陽，“中視一套的曾主任，你應該還有印象吧。我這幾個老姐們兒聊天的時候說起過你，我也就記住了你的名字，和老曾聊天的時候沒想到他也提起了你的名字。”
“聽說，你給老曾推薦了一部電視劇？”
這句話一出，場面中，所有人都有細微的變化。
曾主任是一套的購片主任，手中權限還是很大的。雖然一套不比八套是購片大戶，但和三套一樣，也會經常播放電視劇。
陸陽居然有資格給曾主任建議？
他到底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背景？
要知道，渠道的恐怖力量，在娛樂圈一直沒有變過。
現在的電視臺、未來的網絡電視播放平臺、再未來的短視頻和直播平臺等等，一直都在娛樂圈中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他們的重要性從未變過。
變化的，只是渠道的類型。
未來的電視臺相對式微。
但現如今，電視臺比網絡平臺的影響力和號召力都更強。
這其中，中視又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哪怕是芒果，神劇頻出，但每年真正的劇王，都依舊是從中視誕生的。
不管是花姐，還是紅姐，都和曾主任認識，并且試圖保持一定的聯系。但曾主任這個人，性情古怪，反而沒有其他兩個頻道的主任好接觸，也就陳導和他關系不錯。
可即便陳導，在曾主任的工作方面也都插不上手。
那個人，賊認死理。
說白了，太清高，兩袖清風，完全不能被糖衣炮彈腐蝕，屬于娛樂圈眾人中最不愿意接觸的人。
陸陽微微皺眉，似笑非笑。
“他買了你推薦的那部電視劇。”陳導開口，“這個事兒也不是什么隱秘了。八套搶走了《金色婚姻》，三套拿了《王屋山》，老曾要了一部最冷門的抗戰片《亮刺》。”
“本來，他起碼能夠拿到《王屋山》的，要是賭一把，搶走《金色婚姻》也不是沒可能。”
這一下，桌子上的人有點炸鍋了。
雖然不至于失態，但心中都開始飛速盤算。
眾所周知，中視內部存在一些競爭。
曾主任此前“手氣”不好，一套的電視劇一直沒有什么出彩的。
這一次要是再沒有完成指標，那多少有些沒法交差。
到時候要是遷怒于給出建議的陸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