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大家精神壓力太大。
或許是工作節奏太快,讓有些人思維跟不上。
這些都是傷病原因之一。
陸陽的這個放假,一方面就是為了避免類似情況。
另一方面,也是讓他本人獲得了一個照顧姜茴的機會。
……
酒店,姜茴的房間。
“啊!陸陽!陸陽……要死啦……不行,這里不行……啊……痛,好痛……這個姿勢不可以……別,別……呃……”
隨著一聲喘息,姜茴在沙發上的扭動停止。
她渾身香汗淋漓。
而她身上,陸陽更是滿頭大汗,胸口不停的喘。
太累了。
“都說了不可以了!你非要!”姜茴好氣,用力拍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陸陽一巴掌。
陸陽雙腿跪在沙發上,壓在姜茴身上,也沒法躲。
他剛剛用傳統馬殺雞的手法,幫姜茴正骨了一下。
有豐富打架斗毆經驗的他,處理簡單的刀傷和一般的脫臼、骨折還是沒問題的。
姜茴的脖子扭傷,也在他的治療范圍內。
但是沒想到,治療過程會如此的“激烈”!
姜茴的反抗,讓治療進行的非常操勞。
正骨這個東西,是有風險的。
為了確保安全,陸陽只能以全身之重量,控制住姜茴,讓她不要隨意動彈,然后幫她扭了脖子。
這種操作,不建議非醫院專業學生嘗試。
這種姿勢,也不建議非情侶關系嘗試。
或許是治療過后,兩個人也都察覺到了這種姿勢的尷尬。
再回想起自己剛才嗯嗯啊啊的叫聲,姜茴的臉突然就紅了。
而陸陽在治療過后,心中也開始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正在發生變化。
姜茴眼珠子一瞪,看著陸陽。
她也感覺到了。
兩個人都連都越來越紅。
這接下去……
砰!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何安琪憤怒的沖了進來沖著兩人大吼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們這對狗男女,能不能不要在酒店亂搞!大中午的,我和瀾姐都睡不著午覺了。”
一通發泄之后,何安琪這才看到了兩人的姿勢。
她瞬間就懵了,指著二人道:“你……你們……居然……啊……瀾姐,出事了!姜姜得手了啊!瀾姐你快來啊!主持公道啊!”
何安琪捂著眼睛就跑了。
老沙,算你狠!
竟然用自殘來換取和陸陽接觸的機會,然后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狗男女!
恬不知恥!
你等著,既然你做得了初一,我就做得了十五!
不就是受傷嗎?
當誰不會?